方武不得不服晉陽,其實他來的路上也曾想主動給李二多加一些,否則對方肯定會眼紅,李二可不是侯大娘子,能任由方武作主而毫無怨言。
分贓不勻是很危險的,晉陽說得沒錯。
“我沒說不給!可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銀子,而且還冒上傾家蕩產、大兄坐牢和死罪的風險掙來的銀子,你們好意思橫加掠奪嗎?”
話音剛落,高陽飛起一腳掃了過來,罵道:“坐你個鬼牢!你兄弟二人在大理寺前后加一起不到三天!若不是本宮,你早就爛在里面發臭啦!”
方武身形不動,隨手撈住她的**,怒道:“花拳繡腿我怕了你不成!你先后訛了我十一萬兩還不滿足,我可不是你的奴才,也不是你的工具!”
高陽**被對方緊抓,使勁抽了幾下無法脫手,氣急敗壞地撲了上去張嘴就咬,還伸出玉手去狠掐對方的脖子!
“老娘非要掐死你不可!你知不知老娘為你受了多少委屈!就憑你連老娘貼身衣物也敢要,能沒法子掙多更的錢子?我掐死你,我咬死你!讓你不給!讓你吝嗇!”
高陽情緒失控,粗話脫口而出。
方武料想不到她會如此失態,一時無言以對。
晚飯過后,李二遇到了高陽,她是送晉陽回宮的。
高陽見李二臉上氣色不錯,連忙下蹲見禮,開心地說道:“恭喜父皇,您又慧眼如熾,大殺四方!”
李二哈哈大笑道:“朕生的好女兒!你早前送來的銀子已全部押往西線陣前,想必無須開春便有好消息傳來!這四萬多兩,你就送父皇賑災,可好?”
李二臉皮也是夠厚的,竟想通吃!可萬一要賠錢的時候,他老人家是否會見死不救?
“啟稟父皇,此事牽扯到盧國公家老三、鄂國公家老二、小胡國公等人,每人分到手也沒多少,不好辦呢!”高陽愁眉苦臉地解釋道。
李二臉上有些失望,好一會才緩過神來,不悅地問道:“其中沒你和房二的份?”
“女兒、房二確是也各有一份,不如將女兒這份捐出來吧。”
光是這么說就有五份了,區區一份能有幾兩?李二搖搖頭,長嘆道:“杯水之薪啊……”
高陽上前挽著李二胳膊,嗔道:“父皇莫愁!女兒回頭再去訛那姓方的小子,盡快再給您弄幾萬兩過來!這四萬多兩您先拿了二萬兩再說,余下二萬多兩再留給他們分,也好堵上他們的嘴,妥否,請父皇定奪!”
李二頓時轉憂為喜,問道:“如此一來,他們會否背后罵朕?”
“他們敢!此事全仗父皇下旨,女兒發號施令、府中教習謀劃得當!他們只是占了個名份,有銀子分就不錯了!”高陽說起話來霸氣側漏,令人不容置疑。
“好!殺伐果斷,不愧為朕的好閨女!”李二哈哈大笑,對她的氣魄極為贊許,“不過,你和那方姓教習多有傳言,害得朕面對房玄齡之時多有不適。朕不管真偽,瓜田李下總是不妥,過后速將他打發出府吧。”
“父皇,您不信女兒是清白的?那小小教習可有點石成金之本領,女兒不舍放棄!尚且房二與他還稱兄道弟親密無比,他都不怪女兒,您何苦作惱?”高陽嬌嗔道。
這可是太監不急皇帝急啊,全顛倒了!
李二心里自嘲一番,卻在盤算著,難道那房二也好男風不成、又或是這小子身體不行?為何成婚一年有多也不見動靜?不過也不對啊,事先驗身環節也是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