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無恥!男女寬衣解帶之事都出來了!在場所有人誰不自認是斯文人,不由得面露厭惡之色。雖然此句初看有**之意,但不得不否認非常與入廁貼切!
臺下作主發起人的長孫三娘子卻是怒氣難忍,當即吩咐家丁上臺將那無恥之徒押下來!
“黃白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陪伴著方武念完下半句,全場卻寂靜下來了!一句“化作春泥更護花”,頓時將前面惡俗的意境升華了!仿佛由市俗的吵雜聲,轉化成仙樂飄飄!
誰敢說此詩惡俗?
誰還敢說此詩不好?
哪怕是詩會仲裁杜正倫也說不出來!
莫道此處不消魂,英雄貞女皆寬衣;
黃白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好一首《茅廁吟》!
這果真是他三歲之作嗎?他真的不會寫字嗎?不識字的三歲便可吟詩作對,而我三歲時在干嘛?玩泥巴!
看著臺下鴉雀無聲,杜荷氣急敗壞地說道:“這有何稀奇,也不過是盜人所作!”
對啊,誰見過不識字的人會作詩?此乃天下奇聞!
下面又哄了起來。
方武沖杜正倫笑道:“杜大人,這樣鬧總不是辦法,好端端的詩會成了鬧劇!不如還是您主持公道吧!”
杜荷不依不饒在嚷道:“小子你別想溜!本駙馬今日定為士子們討個公道!縱使你再狂妄,本駙馬今日也得讓你身敗名裂!”
“哦?杜駙馬果真大義!你如何讓我身敗名裂?可知我已身負**之名,還有什么可裂的?”方武譏笑道,“只怕一個不慎,杜駙馬以后不敢見人!我方武一向助人為樂,杜駙馬非要出丑的話,我不介意助你一臂之力!”
“你目不識丁,若承認自己欺名盜世,從本駙馬襠下鉆過,再學三聲犬叫,本駙馬便饒了你!”杜荷面帶冷笑,心道我只是說臺上饒過了你,臺下卻是未必。
“當日淮陰侯能受胯下之辱,今日小子受上一回也無傷大雅!但杜駙馬一表人才,大義凜然,真甘愿作個為難人有下賤無賴?我看這個免了吧,重新劃個道來!”
方武不卑不亢,更是令杜荷咬牙切齒,喝道:“你若是證明自己不是欺名盜世,本駙馬鉆你襠下也行!”
“我輸了鉆你襠下也行,你輸了就剛免了,我怕你會污了我的褲子!”方武不屑地說道:“你輸了只須讓我抽三記耳光,你再說三遍‘我杜駙馬不是人’!敢與不敢?”
杜荷臉色陰陽不定,胯下之辱是奇恥大辱,當眾抽耳光也不是好玩的!
方武附在他耳邊悄聲說道:“那日城陽打了高陽三記耳光,今日本郎君擺明車馬就是要報仇來著!你若無種,就夾著卵蛋滾下去吧,我保證不會笑話你!”
“你!本駙馬豈能怕了你!”杜荷大聲說道:“本駙馬為了揭穿此人真面目,賭上一回又如何!有請杜侍郎作個公證!”
方武笑笑,你杜荷要找死沒人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