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茶香樓嘛!”
“一間不起眼的小酒樓,憑什么當會首!”
“聽說他們這兩三日生意火爆啊,食客都排起長龍了!”
……
許昂臉帶笑意地看著眾人,說道:“在下酒樓原本叫茶香不錯,只是三日前改成了問仙樓。有幸請得了趙國公長孫大人題扁,比起新得勝樓尚差了些,慚愧!”
言語之間他望向方武,別有用意地笑笑。
“在下之所以來謀這個會首,主要是想領著大伙一同謀富貴!只要大伙一條心,咱長安城的餐飲生意就會紅紅火火,長安城的菜肴香溢天下!大伙定能賺得盆滿缽滿!”
一番慷慨激昂下來,認同的聲音并不多!
“諸位或許有所疑慮,本人不妨透露一下,尋仙樓自改名起已三日,此三日餐飲收入共四千余兩,至于盈利多少相信諸位掌柜、當家可以猜個大致!若是大伙選了本人當會首,我敢保證他的生意也會紅火起來!否則,將要被他人所淘汰!”
四千余兩!
這兩個數字一出,人人咋舌,這是什么概念啊!可是尋常中型酒樓一年營業收入啊!況且才三天時間。
許昂說到興起,令人上了幾盤菜,令各掌柜、東家一一品嘗。
眾人嘗過之后,面露異色,明明是尋常的菜色,怎么味道與口感卻有天壤之別?難怪他的營收能有天文之數!
“此新式菜乃叫炒菜!只要大伙選了我當會首,本人甘愿將秘方奉獻出來。當然,將要收取少許例銀!”許昂不無得意地說道。
“許東家,敢問例銀如何收取?”鯨香樓首先發問,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大家都是明白人,菜式的好壞決定了酒樓的生意。此時他們關心的不是付不付,而是付多少!
“不多不多!一次過,按一張桌一兩收取!”許昂突然驚訝地叫道:“方當家,你的臉色怎么突然變得如此難看?”
方武鐵青著臉,喝道:“好你個許大郎!”
許昂哈哈笑道:“生意人要和氣生才嘛,方當家如此氣急敗壞,有點小家子氣哦!咱被瘋狗咬斷腿尚且不氣,你又何必!大家斯文人,斗也要文斗,不能失去風度!”
“你少得意!你找人偷了新德勝樓的配方,算何斯文人!”方武鐵青著臉,看來這個姓許的還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才!
“方二郎,我敬你一聲收喚你方當家,其實你就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伙計!大伙評評理,新舊德勝樓所有銀子都是侯府投的,憑什么一個小伙計可以話事?真不知侯大娘子如何被鬼迷心竅,這才準你胡作非為!都不知私下貪默了酒樓多少銀子!”
見眾人滿臉鄙視,許昂洋洋得意地說道:“實不相瞞,這方二郎與我許府一丑丫頭勾搭成奸,被我打了出去,這廝才處處算計于我!你們看看臺上這物,金黃色的叫大豆油!他勾結混混騙我是黃金油,說是用來提煉金子!幸好本郎君棋高一著,終于摸索出此物用來炒菜,便可得出美味佳肴來!方二郎,你不否認吧?”
方武怒道:“我何必否認,那是你先打我主意的!”
許昂哈哈笑道:“本郎君就打你主意又怎地?終歸是本郎君棋高一著吧,哈哈!我就是要揭穿你的險惡用心,讓全城同行們唾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