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浚得意地一招手,喝道:“來人,給我將**捉出來!”
周可首當其沖跳了出來,領著幾人沖進方武的住所。長孫浚則領著十幾個護院死死看著方武,生怕他會逃跑似的。
“小子,你最好是快點跪下來求你爺爺我!不然一會看你怎么個死法!”
長孫浚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家伙,就是他打了自己的三妹、讓自己吃了個暗虧的家伙?他已從左武衛那里得知,當晚被自己裹著被子送走的竟然是自己的心腹林達,可憐的林達尚未被扣到獄中,半路就咽了氣!
“三郎君,我雖長得比你英俊瀟灑些,有三五個女子喜歡我也是很正常的,你何必吃醋?若是你需要開口跟我說就是嘛,何必跟我玩陰的?”方武玩味地說道,不然不覺中感染了蘇羊五的口吻。
“我呸!本郎君還要向你開口!你勾引我身邊丫鬟碧兒,死到臨頭尚跟我玩口舌之爭?”長孫浚怒火中燒,恨不得將方武碎尸萬段!
方武眉頭一皺,他開始還以為對方曉得被自己所隱藏的陳碩真呢,不料是個丫鬟。看來情況有些麻煩,十之**是長孫浚指使他身邊丫鬟藏于屋內,再來指證自己。
正在尋思應對之策,只見周可氣急敗壞地跑出來,沖長孫浚直搖頭!
長孫浚沖上去,一把揪住方武的衣服,惡狠狠地問道:“人呢!你老實交待,將我的碧兒藏去哪啦?”
“三郎君,什么你的我的,什么碧兒綠兒的,我一回來就被周管事拉去喝酒了。”方武突然大叫起來,“怪不得周管事這么熱心,非要拉我喝酒吃肉的,我看準是他將她藏起來了!”
周可暴跳起來,臉紅耳赤地爭道:“你胡說!我明明是叫她藏在你屋里,我哪有將她藏起來!”
“哈哈,三郎君你聽到啦,讓她藏起來的是周管事,與我無關哦。”方武搖搖頭,一把將蘇羊五從護院手中拉過來,沉聲問道:“剛剛哪個王八蛋打了你?”
蘇羊五得以掙脫,指了三四個護院。
方武突然暴身而起,身影鬼魅般穿梭其中,瞬間將幾人撂倒在地,順勢踢上幾腳,看著長孫浚冷冷說道:“三郎君最恨你們這些個沒出息的家伙了,明明是周管事搞的鬼,你們卻拿個無辜的家伙來出氣,不得不令人懷疑,你們是否跟周管事合伙坑三郎君!”
長孫浚鐵青著臉,只聽方武又道:“三郎君,你再不好好管教他們,只怕他們要反了。好啦我也有點醉了,**還不快將我扶進屋去?”
看著蘇羊五扶著方武大咧咧的進了房,長孫浚突然暴起劈頭蓋臉地砸了周可幾拳,怒道:“快說!碧兒大活人一個,被你弄哪去了!直娘賊,害得老子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周可吃痛,苦著臉道:“小的明明按您的吩咐,親眼看著碧兒溜進屋,才去通知您的啊!小的又不會變戲法,興許碧兒貪玩,私自跑出府去了?”
這也不是沒發生過的事,那碧兒長得幾份姿色,小小年紀便會賣弄風情,長孫浚尚未娶親,便將她收進房里。她仗著長孫浚的寵愛,時常是會跑出府去玩耍的。
“本郎君一再強調事情之重要性,她再貪玩也不至于敢撒手不管。你挖地三尺也要將她給我找出來!”長孫浚雖也在外面胡天胡帝的,碧兒是他剛收進房中不久,且天生媚態,令他食髓知味,哪舍得就此罷休。
直至黃昏時分,碧兒終于出現了,只是頭發凌亂、哭喪著臉從府外回來的,一見長孫浚便撲上去哭訴:“三郎君啊,您要替小婢作主啊!小婢剛進得那房里還沒來得及躲呢,便被人從門后打暈了!”
長孫浚黑著臉,要是在屋里被人打暈,又怎么可能人是從府外回來的?可是看她脖子后面尚有瘀腫未消,不象是在說謊。
“這事真真邪門了,且讓他們逃過這一劫吧!”長孫浚極為不甘心,恨恨地說道,“周可你去門房處弄明白,今日都有誰出過府!我就不信一個大活人居然能憑空從府中消失,又能在外面出現的!我要知道是誰暗中助這小王八,老子不扒了他的皮!”
“要說有可疑的,也只有吳王及其隨從了,往時他極少過府,除了侍衛、還非常招搖地帶了幾個侍女過來。可是姓武的有何能耐動用得了吳王?”周可應道。
“管他如何,你去給我查!查個一清二楚再說!”長孫浚惱怒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