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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些話,葉知秋臉色難看,心疼地拍了拍白純肩膀,有些生氣道:“云老師!你是不是說話太過分了些?孩子犯了錯,你該說說,該罰罰,用這樣下三濫的言語,踐踏孩子自尊,這難道你也覺得沒什么不對的?”
云中鶴看著白純道:“這就是我的教育方法,你要是不滿意,可以把孩子帶回去,愛上哪上學去哪上學!既來之則安之,不安之則去之!白純這個混賬東西我教不了,而且我實話告訴你,這次白純給學校惹了這么大麻煩,你就是跪著求我,這次也不可能再讓他在班里上學了!”
說到這里,云中鶴不免想到幾十年教學生涯里,那些為了種種事情,大廳廣眾給自己下跪的家長,那些父母沒有辦法,一心為了兒子而下跪,可其不知道,他們這樣給自己下跪的作法,讓這其兒女在知情人面前,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他有些期待,如果白純家長也來這么一出,白純越是桀驁,這輩子就越毀得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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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云中鶴的囂張樣子,葉知秋已經出離了憤怒,來之前她聽到錄音,就已經心有準備,可當真正面對面聽到這些話時,她才知道這樣的話,對于一個少年人,傷害有多大。
這次,不管是為了工作,還是為了心里良知,葉知秋都決定跟這群人斗到底,看看這蒼天白日之下,是不是真就任由這群垃圾,一手遮天!
想到這里,葉知秋心中火氣愈烈、斗志愈盛,低頭望向白純:“弟弟,你別怕!今天我非給你討個公道不可!你帶我去政教處,我倒要看看,他一個班主任,就沒有人管管他!”
白純點了點頭,把書包給了任茹草,與葉知秋、那個一直沉默不言的男子,也不理會旁邊冷笑的云中鶴,一塊向三樓政教處辦公室走去。
……
政教處里。
“……就為了這件事?”身著白襯衫,前頂禿著,四周頭發稀稀地遮在中間的楊宏志反問道。
他是政教處主任,也早得了江海平吩咐,這時候看到“白純家長”來了,自然心里有底。
葉知秋生氣道:“這難道還是小事嗎?整天被這么辱罵,孩子還怎么上學?”
“呵呵,是不是小事,且不說他。”楊宏志端起杯子,慢條斯理地泯了口茶,反問道:“你剛才說,孩子不能上學了?那孩子在家長不能正確認識學校教育的情況下,促使孩子去和老師去搞對抗,這也是一種教育的悲哀,你家長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旁邊另一個政教處的女老師幫腔道:“這老師他教育的時候生氣了,把學生說兩句,我覺得這不為過。為什么呢?因為愛孩子,他愛孩子就像愛自己的孩子一樣。”
“嗯。”楊宏志邊喝茶邊點頭,很是贊同。
得到上司贊賞,這個中年女老師底氣更足:“所以說呢,他說的時候可能教育方式不當,可能是有點過激,可他的出發點,心情是好的,他是為了激發、刺激這個孩子。”
聽了這么“寬容、大度”的話,葉知秋已經出離憤怒了,全身都氣得顫抖:“那是說兩句嗎?網上錄音都爆出來了,我手機里就有,兩位老師要我放出來給你們聽聽嗎?看是不是‘說學生兩句’這么簡單?”
“那錄音,我們昨晚,已經知道了。”
女老師攤攤手,毫不在意道:“也就是用詞不當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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