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無論是任茹草,還是白純,內心處,都有這么一絲矛盾吧!
“那個……我們還有事,你們聊……”旁邊兩個吃瓜少女反應過來,就要開溜。
白純不由失笑,松開任茹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們:“跑什么?一時感慨發泄下心情而已,難道還能讓你們看活春宮么?收拾一下,一塊出去吃飯,順便逛街散散心……”
“哦哦……”
三個姑娘手忙腳亂,一邊偷看白純,兩個人圍著任茹草說悄悄話,一邊路上聊天,秋鳴市的夜景不錯,四個人這一年來早已經成了朋友,沒多久就已經放得開了,心情輕松。
或許,真的要離開了。
任茹草一直沒信心,白純旁觀者清,卻是知道她經歷自己這一年的輔導,加上一直努力,名次雖然還不高,各項基礎卻已經足夠,白純買的題材,她也基本都過了一遍,只要運氣不差,二本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一本也不是不可能。
每天朝陪夕伴,白純早已經感受到對方的復雜心情。
“也行,就像《神雕》里說的那樣,雪花下了又下,年復一年,看似一樣,可那雪終究不是曾經的雪了。我能讓小草暫時無憂,但對她而言,能上大學,還是上個大學比較好,她本來就有些自卑……
既然到時候要離開,我還是注意些,別再太過親近,讓她受到困擾……”
游完回去,臨別時,任茹草突然喊住了白純,從兜里拿出一塊手表,給白純戴上。
很便宜的手表,十幾、幾十塊吧,有點偏女式,顯出幾分秀氣來。
“你整天大大咧咧的,有了手機就沒戴過手表,考試時怎么辦?”
白純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以及對方叮囑的模樣,終究是按下了想抱下對方的想法,只是點頭離開。
……
高考這兩天,似乎連汽車鳴笛的聲音都少了許多,白純拿著前一天,就準備好的筆袋,開車載著任茹草、任盈盈趕到考場,三人彼此鼓了鼓氣,便各自進入考場。
看著手表許久,直到開始下發卷子。
深吸了口氣,白純取出筆,開始作題。
“今年的題,有點難啊……而且這個作文,我了個去,這么文青病的嗎……”
白純一看作文題,就樂了。
“花解語,鳥自鳴。
生活中處處有語言,不同的語言打開不同的世界,比如雕塑,基因等都是語言,還有有聲的、無聲的語言。語言豐富生活,演繹生命,傳承文化。請以此為話題寫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題目自擬,體裁不限,詩歌除外。”
鄂省的作文,這幾年來,一直都文青得讓人頭疼,被許多學生罵。
沒想到,今年又是這樣。
“還好還好,總算有脈絡可循,正好我最近學了不少樂理,可以從古樂傳承上,延展題目……”
白純略一想,就放下心來,看著周圍其他學生面色大變的樣子,不由好笑。
PS:有些卡文,感謝在劫逆天行的打賞。
在這里,批評一下宿醉和月關,兩個騷東西,把我群都給弄封群了,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