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確定唯一,那白純便沒再想別的,這才有了今天帶小草來的事情。
只不過他是個老實人,任憑小草先前如何同意,在最后關頭,聽到小草擔心家里人看出異樣,不好解釋后,便猶豫了下,隨即直接就要了她。
這樣的時候,還能猶豫,白純覺得自己確實沒話說了。
食髓知味,接下來的兩三天,自然就幾乎時刻膩歪在一起,說好的帶任盈盈兩人出去玩,硬生生變成了酒店看有聲。
當然了,在這三天里,白純和小草固然在做正事,任盈盈他們兩個,也在報考期限之前,選好了學校專業。
“我們三個成績差不多,想著都考河大的話,在那邊還有個照應……”
車上,任盈盈隨意講起了這事。
車是白純剛買的。
這次與年初不同,自己去京城后,一在上京,一在北河,也算是異地戀了,有個車來回方便。
上京車牌的事,白純已經托給狗皇帝。
這貨是上京地頭蛇,弄個牌照輕輕松松,聽白純一提這事,當即就直接表示可以送白純個車牌,但白純不想占這么個大便宜,把車牌費、人情費,都給他轉了過去。
對方也不富裕,每天被老婆吊著打,才能騙個十萬八萬的零花錢,為避免以后這貨砍自己,這錢還是給他的好。
綜合考慮,白純這輛車就多花了點錢,20萬左右,也沒管什么牌子,眼看著車內空間大,做著肯定舒服,就直接買了下來。
送三人回家,白純還特意去小草家坐了會。
看到小草的驟變氣質,以及白純也不顧忌的牽她手,理直氣壯、行事無忌的樣子,甚至把任爸任媽都整懵了,氣場壓制,就像二代教父殺完人后,隱居在鄉下,遇見喜歡妹子的父親一樣。
小草很緊張,白純卻覺得沒什么,兩人情投義合,水到渠成,從生理到心理,也都有了這個關系的基礎,有什么好被質疑的?
這樣的心理,讓任爸很是無奈,尤其這半年來,知道白純的事情,又在本地電視臺上,看到白純的事跡后,更是心里千肯萬肯,要不是兩人都要上大學,只怕已經要跟白爸商量定親的事情了。
“那我走了,想我了說一聲!你好好養傷,過兩天我再來接你出來……”
白純揮揮手,再看了看三分羞喜不改,卻多了五分眷戀的小草,往家里趕去。
這三天的相處,兩人都有些離不開對方了……
“我……我等你……”
依舊是一句我等你,讓白純心情輕松高興,又摸了摸她的小手,開車離開。
自己所求的,似乎一直也只是這樣一份愛情。
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七轉八轉的折騰費心,還是算了吧!
……
成績已經下來,報考完成后,錄取卻是確定得慢,要到七月中旬才能知道。
倒是自己那個“徒弟”韓小鋒那邊,理所應當地中考落榜。
雖然本地沒有惡法,不像有些地方,為了維持中專、職高的入學率,就不讓中考失敗的學生再復讀考高中,但韓小鋒想了許久,卻依舊選擇了輟學。
這世上,終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少年時期,知道上學的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