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過來了!看來他們似乎也與我們一樣,希望和平相處,甚至合作不是嗎?”一葉看著接近的張嵐,輕笑一聲,跨著大步,迎接而去。
許自如腳步悄然跟上,“我看你這和尚是被美色所迷吧?看見一個女人過來,就肯定了是好意了。”
“某種意義上,是這樣吧?”趙海想到一葉對他以及黃鶯、張嵐的差別,情不自禁在旁邊補充一句。
很快兩方面會首,張嵐問道,“你們也是服從于……”
“沒錯,就是那位。只不過一葉和尚與后面一龍大塊頭,他們的情況有些不一樣!”許自如后來先到的開口,倒也沒有如剛才所言打生打死的。
張嵐看了眼許自如旁邊的一葉與趙海,即使已經非常仔細,卻完全沒注意到任何異樣,不便接口。
“喂,喂,許兄,剛才誰說戒備來者,一眨眼就把我們給拖了底,難道你就不覺得這樣有些不道德嗎?”一葉語氣不滿的嚷嚷著,面對張嵐的時候,卻露出一團和氣的笑,顯然并沒有生氣。
許自如冷哼道,“我剛想要較量一下自己的力量,看一看我與刃無那家伙差多少,什么時候才能取而代之,誰讓你多事的?我可重來沒有允許。”
“好了,你們少說幾句,關于村莊與那位的事情,還是由我們來說明,你們來補充吧!”黃鶯似乎受不了兩人互相攻擊,從后面擠了出來。
趙海就像背景板一樣,站在一葉身后,沒什么意見。
經過差一點被白夜殺雞儆猴,以及在白馬寺被一葉算計,又佛經開悟之后,他就稍微老實了一些。
“轟!”
在這邊謹慎而又戲劇化的交流時,另一邊也如火如荼。
唐軍與趙武一分為二,野豬從兩人身邊急速沖鋒而過,撞在一顆合抱大樹上,大片樹葉凌亂飛舞。
“趁現在!”兩人同時一聲輕喝,兩道寒光匹練般升起。
“哼,哼!”仿佛人語一般,卻刺耳一樣的粗重聲音響起。
野豬急急的喘息著,精力不在狀態,兩把長刀分毫不差的砍在野豬脖子上,如同空中劃出一個血十字,只聽一聲粘稠“嗤嗤”,喘息就噶然而止。
“砰!”一顆黑滾滾的腦袋落在地上,野豬龐大的身軀倒下,揚起一大片塵埃。
兩道身影沖出,落在一旁大樹邊,發出劇烈的呼吸。
“終于解決了!”趙武胸腔就像風箱一樣,劇烈的呼嘯,肺腑火辣辣的疼痛,但前所未有的喜悅沖上腦海,一股比任何事物都爽的快感彌漫而出。
一剎那,一種名為強者之道的存在,與他水乳交融。
唐軍沒有那么多喜悅,喘息一聲,就默默將刀歸鞘。
“嗤!”
一道寒芒在眼前閃閉,唐軍目光謹慎的閉合而上。
他在心中告誡自己,這種事“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與趙武熱血方剛,喜歡強大與變強不同,他已經快要三十,女兒已經能夠打醬油,妻子也開始步入凋零的花期,更在意的反而是自己的家庭。
種種牽絆之下,他絕對不能冒險,出現上次的事情。
只可惜人生在世,很多事情是沒法由自己來決定的。
“不論如何,這是最后一次了!”唐軍將刀背在身上。
正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趙武,或許是由于武道意志察覺到什么,微微抬頭,“怎么了?有什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