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是創作,拍攝是拍攝,一分為二,創作階段,資本需要提供足夠數量的報酬和前期消費。創作完畢開始拍攝,那每個單獨的劇本都有相應的投資方,是想要制片人制度,還是給予導演一些權限,單獨的項目自己單獨去談,唯一一條我想大家都會希望所有人遵守的,無論是創作出來的世界,還是未來的世界框架發展,在這方面誰也沒有資格去破壞的顛覆,那樣我想你將會成為所有人的敵人。”
簡簡單單,創作的時候我們最大,設定好了之后就像是一棟房子,你自己的房間如何裝修是你自己的事情,但不要破壞房子的主體架構。
如果以后能夠拍攝,你周樂拉起一個劇組,弄出一個劇本,到底是什么制度,到底資本會有多大話語權,到底是制片人制度還是效仿華夏的導演制,那就純粹是個人問題。如果你周樂因此談不攏拉不起一個劇組去拍攝,那你就自認能力不行,大框架世界完成后看著別人去將這樣一個電影世界拍攝成為電影。
這不算什么好主意,很多人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這個,創作是集體創作,資本拿出錢來給所有創作者,等到創作出來,那這是大家的搖錢樹,具體一個項目怎么玩,你別破壞這個電影世界,你是拍砸了還是拍成了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是準備弄成藝術片還是純粹的商業片也是單獨項目的事情。
保護了創作者的利益,也保護了資本的利益,沒什么新意,四平八穩,潛在的一些細枝末節麻煩也不會少,剛聽到周樂說起的時候頗有些不以為然,覺得也沒什么了不起,大家還等著他拿出一個驚天動地的方案呢?原來不過如此。
過了幾分鐘,過了半小時,當你再去細細品味的時候才會發現,無論你多想反駁這個沒有創意,也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在這件事上暫時不可能有所謂的新創意。
在沒有任何成果之前,縱然你是世界級的大師,資本能夠拿出的錢也是給予你們創作的報酬,不讓他們看到未來的前景,就讓他們將大批的錢砸下來,顯然是不現實的。
同理,如果資本主導,那估摸著今天這個晚宴,也就只是吃點東西了,還不一定吃得好,諸如斯皮爾伯格這些人都年歲資歷到位,不太喜歡被束縛,不算他們就是周樂自己,他也不會允許被資本給捆綁在固定位置。
唯一能解決的,雙方還是在一定量資本付出的合作基礎上去謀求長遠發展。
一餐吃完,第二天下午,當臺面上還滿是奧斯卡的新聞,臺面下大家還覺得昨晚沒有驚天動地有點可惜的時候。
誰也未曾料到,雷厲風行這四個字會執行的如此徹底,就在比弗利山莊一個空閑的別墅,上午簡單布置,下午就有超過三十名的導演編劇進入,當一些認還在議論昨晚有些虎頭蛇尾,還覺得很有可能會不了了之的時候。
創作,悄無聲息間開始了。
別墅有巨大的客廳,有燃燒著的壁爐,有明亮的燈光,有舒適的沙發和座椅,有用來展示的投影儀,有用來臨時寫寫畫畫的白板,有三五個人細聊的酒吧區,也有困了累了的臨時休息區。
一上午能提供的就是將這里居住的感覺變成辦公的感覺,沒有一個人對環境有特殊的要求,只是早上的時候身邊的助理都接到了電話,詢問喜歡什么樣的座椅,或者什么樣的座椅會讓創作者坐著的時候舒服一些。
除此之外,這別墅所有人都是第一次來,沒人在意,每一個人的心中,在意的都是那個朦朦朧朧還沒有真正掀開面紗的新電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