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隊長,五隊長,六隊長,七隊長,十隊長,帶著你們的人給我滿城轉悠,只要是身穿警衛服飾在街道上的,全部給我拿下。”
希望時間來得及。
西城門。
今天,所有人都睡的非常的早,唯有幾名守夜的士兵站在城門口打著哈欠。
遠方,一個身穿并不合身警衛服的男人,提著一個冒著微弱火苗的煤油燈,向著城門走來,如同一個詭異的幽靈。
面對這樣詭異的情況,那些城衛軍居然視而不見。
西城無大門,只有晚上的寒風不斷的從郊外刮來。
“站住。”
這個時候,在城西街道的盡頭。
十幾號人馬手提火把就沖了出來,他們是王子護衛隊的第七隊。
對于身后那些人的叫喊,警衛服飾的男人依舊不慌不忙的向前走去。
這里是城衛軍的地盤,也是他的地盤,不是那些王子護衛隊的地盤。
再說,他距離城外只有咫尺之遙,和比費力回頭和一群將要死去的將死之人說話。
“TMD,前面那個穿警服的你給我站住。城衛軍,王子下令,攔下那名警衛!”
那幾名負責城門守夜的城衛軍,依舊處于神游狀態。
不管是從遠方傳來的吼叫,還是從他們面前走過的家伙,都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
“你們這群家伙,聾了嗎!”
看到那家伙當著那些城衛軍的面走出城門,七隊長再也忍不住,直接爆發出怒吼。
“是誰,夜晚在城門喧嘩?想去牢獄了嗎?”
這次,回應他的不再是無聲無息。
城門下,那些神游的士兵突然清醒過來,抽出武器,對著他們一字排開。
城門上的火把被人點亮,一位百夫長正站在城樓上,怒視著。
同樣,七隊長也怒視著他。
“你們剛剛放走了王國逃犯,你可知罪!”
“你是誰?怎么帶著一堆人馬,身穿鎧甲手持武器,難不成你們想要攻城?”
百夫長輕蔑的一眼掃去,他當然不擔心這些人會攻城,但是先加一個罪名,免得最后動完手落得個理虧。
“我是王子殿下護衛隊第七隊隊長,奉王子命令捉拿逃犯亞多莫·拉悉。”
“你說你是王子護衛隊,你有證據嗎?”
“這一身鎧甲就是證據。”
“你說你奉王子命令,你有王子手諭嗎?你有王子信物嗎?”
“我奉的是口諭。”
“真是好笑,我今天信了你的口諭,是不是明天就會有一個跟我說,我奉國王口諭了,讓我把百夫長的位置讓給他?”
“我看,你們就只是一群冒充王子護衛隊的狂徒暴徒,放下武器,我饒你們不死。”
“把城門給我讓開。”
七隊長強壓著火氣,說真的,要是可以,他真想把那家伙的頭擰下來當球體。
“按照規定,夜晚,城門必須關閉,沒有城主或者行政長的手諭,誰也不能出城。”
“當然,現在王子在這里,王子的手諭也可以。”
“日你姥爺的,那剛剛出去那人的鬼嗎?”
七隊長再也忍不住,直接破口大罵。
“暴徒們,你們是今天夜里來到城門的第一批人,我現在給你們一條出路,放下武器,立刻投降,要不然,我將發動進攻。”
白隨著百夫長的話音剛落,城樓上,幾十把長弓帶著箭矢的寒光,街道的四周,上百城衛軍突然涌現,有人都是全副武裝。
這個陣勢,一看就是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