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閃光劇烈涌動,強烈而耀眼的光速從黃猿的手中爆發出來直直沖向黑崎一護的面門,兇猛的攻擊不帶有絲毫的留情,強大攻擊力仿佛想要將黑崎一護整個人穿透。
但是黑崎一護畢竟是一名強大的死死,而且還會虛化,就算卍解放不下黃猿的攻擊向他依舊可以使用虛化副力量逃脫,更何況完結還可以擋下黃猿的攻擊的不是。
將自身的靈壓包裹在卍解之后的天鎖斬月身上,黑色的天鎖斬月帶著黑色的流體靈壓,對著那道如同激光一般的光束就毫不客氣的斬了過去,強大的光束就這樣被黑崎一護一刀攔下。
“呀勒呀勒,這力量提升了不少,但是和當日一戰還是有著十分巨大的差距。是你本身的力量就只是如此,還是說那股力量的使用要付出巨大的代價,一直以你現在更本沒辦法使用他來戰斗,到底是哪一種呢?帶著白色牛頭面具的少年?”
“白色牛頭面具。”黑崎一護甩動手中天鎖斬月,將輔佐上面的靈壓甩干凈然后說:“那的確只是一個面具,一個我現在還沒辦法掌握的面具,不過對付你,更本用不到那個面具,這個假面就足以對付你了。”
左手在臉上劃過,一雙眼處有兩道血痕的白色假面出現在黑崎一護的臉龐上,看著面前的黃猿,將自己那壓迫性的氣息瘋狂的釋放出來,在戰斗之前,氣勢絕不能輸。
“有意思,這個假面我見你用過,的確能夠提升你不少的力量,但是對付我明顯還不足。更何況我這邊可是有著兩名海軍大將,可不是單單只有我一位喲,年輕人。”
伴隨著黃猿的話音落下,另一名海軍大將青雉的身影就出現在白胡子旗艦的甲板之上,帶著無盡的冰霜,氣勢逼人,直接將黑崎一護那第三階虛化假面的氣勢給壓下。
“怎么樣,要我出手不?”
在黑崎一護的內心深處的黑白世界之中,虛白一護正一臉笑嘻嘻的看著那外面的所發生的一切。
面對這兩個家伙他知道現在的黑崎一護完全沒有勝算,只有依靠著他的力量,才能戰勝。
當然,他也清楚的感覺到,那個坐在穩如泰山的高大男子,也同樣擁有這驚人的力量,而且那個名叫白胡子的家伙被病魔纏身,力量依舊比他還要強大。
只是,那個家伙現在在療傷,一應該不會方便出手才是。
“閉嘴,不用,只是阻擋幾分鐘而已,我還沒弱小到那種地步。”
讓虛白一護幫忙?開什么玩笑,不管誰是王還是誰是坐騎,他都不能將自己的身軀交給這沒有一絲感情的家伙。畢竟,這家伙做事從來不考慮后果。
“那行吧,一切就交給你吧,這樣沒問題吧,斬月大叔。”
面對黑崎一護的拒絕,虛白一護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同意,畢竟現在,他只是坐騎,而黑崎一護是王。不過,他并沒有反感這一點,因為這一切本該如此,不是嗎?
至于他最后的一句喃喃自語自然是給他背后的斬月大叔,或者說友哈巴赫虛影說的。
這個來自于黑崎一護體內血統深處的家伙,擁有滅卻師力量的家伙,和他一樣,都只是,也都只會為了保護一護而戰。
他們是一護本身的力量,他們也是最終的天鎖斬月。
“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不管怎么樣,過度的使用你的力量只會讓一護往虛那邊轉變,這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