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道:“你們聊,鄙人還要逛麗春院……”
蘇廣濟聽到麗春院這三個字之后,臉上露出些許不屑之色。
竟敢當著葉大家的面說要去逛青樓。
魏寒將手中的書塞回去,知機閃人。
蘇廣濟趁機道:“葉大家,伯敬公子向來風流,你還是少接觸為妙。”
葉司聽到此等話語,心中略有抵觸,不動聲色道:“伯敬公子真性情,奴家很佩服。”
蘇廣濟心中暗恨,不知道如何接話。
…………
麗春院的老鴇最多三十二歲,長相和身材都很不錯,見魏寒和陳令銘到了,扭著身子上前納福,還給陳令銘拋了個媚眼。
陳令銘嘿嘿一笑:“有包廂沒?”
非常熟絡,旁人一看就知道勾搭了甚久。
然而魏寒卻看見他們偷偷打手勢了,食指和中指疊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陳令銘和卓老怪打過同樣的手勢。
特么的!
以前來這里沒怎么注意,現在看來,這麗春院怕是岐國的暗樁。
魏寒故意道:“有沒有小院子,我想單獨灌會兒悶酒……”
當然是試探,若是陳令銘輕易答應了,說明在這里根本無需在意安全問題。
果然,那老鴇看向陳令銘,目露詢問。
陳令銘道:“公子,單獨喝酒還是不要了吧?危險期還沒過呢。”
魏寒擺擺手:“這不是給你們兩個時間嘛,反正你是快槍手……”
陳令銘愕然道:“快槍手是什么意思?”
魏寒笑道:“半杯水功夫就繳槍投降的意思,你自己尋思尋思貼不貼切。”
老鴇忍不住噗的笑出來。
陳令銘老臉一紅,抓狂道:“我半杯水功夫?聶老三才是好不好?”
聶老三指的是另一個侍衛。
老鴇并不害臊:“伯敬公子,單獨的院子有是有,但您真想一個人喝酒?”
魏寒故作深沉道:“喝酒只是其次,重點是我要思考人生,不想被打擾,找個帶路就成。你們兩個自便……老陳,你若少于兩個時辰,以后就叫你陳快槍,天天叫。”
陳令銘無語。
兩個時辰?
發情的公牛都沒那么猛吧?
魏寒如愿去了后面的一個小院子,不過外面派了人守著,看架勢都是練家子。
為了安全起見,魏寒找跟鐵棍拎在手上,對陳令銘嚴肅道:“我等下可能要練武功,聽到聲響后不要驚慌失措。”
陳令銘看著那根鐵棍,疑惑道:“就拿著個練?”
魏寒道:“怎么滴,不行啊?那晚我不就是拿著鐵棍搞定了兩個人嗎?看見那座假山沒,等下就把它砸個稀巴爛。”
說罷就沖上去砸了幾下。
陳令銘看得苦笑不已。
魏寒回來,把他推出去,惆悵道:“這些天發生這么多事,我真的很壓抑,想單獨待一會。這是獨門小院,出不了問題的,你趕緊去鬼混吧!”
陳令銘心中無奈,只得退出去。
剛關上門,里面又傳來砸擊的聲音,非常猛烈。
“他到底怎么了?”老鴇換了個神色,變得無比認真。
“可能真的很壓抑,想發泄一番,那次中毒以后,他渾似變了個人,但具體我又說不上來。”陳令銘搖頭。
“若想發泄,找幾個姑娘不是更好嗎?”老鴇笑道。
“還是讓他單獨待一待吧,總好過去街上尋刺激。”陳令銘道:“都給我好好守在外面,我就在隔壁喝酒。”
眾人稱是。
“好家伙,原來真是暗樁!”
魏寒剛才用鐵棍砸了幾下假山,然后迅速沖到門邊,把耳朵貼上,聽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