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起了武功,眾人不免問起魏寒的練功情況。
早已經傳出去,連《烈焰真氣》那爛大街的名字都知道,不知是周云海還是曉汐。
魏寒坦然道:“城東街頭混戰之后練的比較勤快,甚至躺在雪里練,現在感覺能稍微抗下凍,以后不會那么干了,隨便練練就好,因為天賦和底子就那樣。”
吳言俊默默點頭,這個說法和他收集到的細致信息差不多。
“很不錯了!”周云海贊道。
“我記得伯敬那幾個侍衛的武功好像都不錯吧,尤其是陳侍衛,為何不找他們指點一番?”封亦平好奇道。
“嗯?”魏寒眉頭一揚:“封大少對小弟的事情為何知道的這么清楚?”
封亦平略有尷尬:“只是猜測罷了。”
“不找人指點,這個問題最好問周一哥。”魏寒道。
“我?”周云海指著自己的鼻子,滿臉疑惑,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習慣周一哥這個稱呼。
“我剛開始做木工那會兒,你好像給我介紹過大師傅吧,你還記得我當時是怎么說的嗎?”魏寒問道。
周云海想了想:“你說不耐煩有人在旁邊指指點點……可是木工和武功有區別啊?”
魏寒攤攤手:“對我來說沒區別,又不是要成為宗師武圣啥的,所以和做木工差不多,還可以加上幾項,比如追封大才子的書、逗鳥兒、逛青樓。”
接著猥瑣一笑:“難道你找姑娘陪酒過夜,也要先找個人指點,用什么姿勢之類?”
這很蕭伯敬。
眾人無力吐槽。
蔡成行笑罵道:“伯敬,葉姑娘也在,還是主人,你這話也太粗魯了。”
魏寒看向葉司,歉然道:“真不好意思,葉姑娘,主要小弟平時和周一哥就這么說話的,一時之間沒收住。我以前不這樣的,是被他帶壞的!”
葉司笑稱無妨。
“怎么成我帶壞的?咱們上街玩的時候,好些騷主意不都是你出的嗎,我只負責出錢出力。”周云海叫屈。
“你還敢說我出騷主意,上次若非你提議幫那個侏儒怪尋表舅,豈會中了他們的圈套?”魏寒瞪著眼睛,狠狠道:“結果你成了周一哥,我卻成了尿褲敬,好幾次出門吃早餐的時候,不少人都緊盯著我褲襠,得虧我臉皮夠厚,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尿褲敬這諢號一出,所有人都笑出聲來。
周云海舉手投降:“好好好,念叨好幾次了,抓住那侏儒怪不就行了嗎?”
魏寒哂道:“抓住?城東亂成這樣,大把的人連門都不敢出的,待在家里瑟瑟發抖,更別說張神捕都小栽了一把,你去抓呀?”
周云海哼道:“早晚的事。”
吳言俊附和:“城東現在確實有些亂,不過已經理出線了,匪徒們囂張不了多久的。”
封亦平也忿忿不平:“若非家里還有些事情,真想馬上就去監察處上任。”
魏寒問道:“封大少,我說你的書不寫完嗎?小心惹起怨念!”
封亦平打個哈哈:“一本消遣的書而已,能有什么怨念?”
魏寒神秘兮兮道:“最近好些人聽說你當差要放棄寫書,傳了你的壞話,也有諢號呢,還沒怎么傳開,估計你們都沒聽過。“
大家見魏寒如此,連忙追問。
封亦平的心中沒來由一陣不安,但壓不住好奇心,認真聽著。
魏寒輕咳一聲:“先說好,不是我說的啊,只是聽說的……”
周云海不耐煩打斷:“知道啦,快點說,咱們的封大少有什么諢號。”
“有朝一日劍在手,殺盡天下斷更狗!”
“噗……”
大家終于忍不住了,笑得比聽到尿褲敬的時候還大聲。
封亦平還是有些心胸的,沒有發飆,苦笑不已:“太壞了呀!”
葉司安慰道:“那代表封公子的書寫的太好,所以大家才會那么說。”
魏寒趕緊補救:“對對對,所謂愛之深責之切,就是這個道理。”
封亦平郁悶不已。
有蔡成行和周云海這兩個混蛋在,估計用不了多久,斷更狗這諢號很快就會傳開。
說說笑笑間就到了飯點,大家做一桌吃飯。
飯菜很豐富,葉司不僅親手做了幾道菜,竟然還上了火鍋。
其他人吃了火鍋之后,均大感新鮮,贊聲連連。
葉司解釋:“這可不是我做的,而是從伯敬公子那里偷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