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相信葉司是單純來陪過年的。
葉司再度解釋:“本來二公子有邀請的,但我不耐煩那種嚴肅的氣氛,所以婉拒了。我和曉汐妹妹一見如故,我也沒有家人,所以想和她搭個伙。”
顯然是說給卓老怪等人聽的。
“了解了解!”魏寒連聲附和:“自個待在家里確實冷清,去其他人那里也不合適,都有家人難免尷尬,到我這越國客人處反而最舒坦。”
頓了頓,嘆道:“那日不小心說了幾句心里話,造成不小的風波,還以為葉姑娘以后都不會再理我了呢。”
“怎么會呢!”葉司表現的善解人意。
“最近說閑話的人不少,沒對葉姑娘造成什么困擾吧?”魏寒問。
“沒有。”葉司搖頭道:“反倒挺有趣的。”
“應該沒有和封大才子傳佳話那么有趣吧?”魏寒苦笑。
葉司沒有接話,反而問道:“伯敬公子,那天你說要娶我真是心里話?”
魏寒聳聳肩:“那要看你如何理解。你若認為我說的是胡話,那你笑笑便算,你若認為我說的是心里話,不妨再考慮考慮。”
葉司嬌笑道:“伯敬公子,你真能做主?”
魏寒拍拍胸口:“當然能……你這話什么意思,真想嫁我啊?”
卓老怪適時輕咳一聲。
魏寒瞟他一眼:“卓老,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咳嗽干什么?難道我不能娶她嗎?她這么漂亮,這么有才,娶回去整個岐國都有面子。”
卓老怪啞口無言。
陳令銘見狀,心里大感有趣,在他看來,魏寒不是真想娶葉司,而是趁機懟卓老怪一把。
“原來伯敬公子只是因為面子才那么說的。”葉司故作傷心。
魏寒趕緊擺手,解釋道:“絕對不是為了面子。好吧,我承認有一部分是為了面子,但更多的是真心,試問誰不愛慕葉姑娘,只是不敢說罷了。周云海那個莽夫都佩服我呢,那天回去的時候,他醉的不省人事,卻一直沖我豎大拇指。”
頓了頓,嘆道:“話說最近幾天渾身不得勁,總想喝雞湯,而且腦中總閃過葉姑娘的影子,好像幻覺,又似是中邪一般,今天見面,果然來勁了,這還不算真心?”
很輕薄的話語,連陳令銘都聽不下去,撫著額頭,很是無語。
葉司和曉汐卻沒有出言指責,她們眼中分明閃現出一閃即逝的狡黠之色。
魏寒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回應陳令銘:“你這什么表情?”
陳令銘長吐一口氣:“公子,葉姑娘是貴客,你正經一點好不好?”
魏寒叫屈道:“我哪有不正經,是幻覺啊,很真實的,還在床上……”
陳令銘趕緊打斷:“好好好,幻覺,幻覺。”
說完對著葉司歉然一笑,指了指腦子:“公子最近被人襲擊了好幾次,險死還生,所以精神有些混亂,經常胡言亂語,葉姑娘千萬別介意。”
葉司輕輕搖頭,口稱無妨。
魏寒眼珠一瞪:“陳快槍你什么意思?你說我腦子有問題嗎?”
“陳快槍?”
曉汐和葉司都非常好奇地看著陳令銘,暗忖陳令銘不是耍刀的嗎,為何會有帶槍的諢號,難道是槍術大師?
陳令銘郁悶的險些吐血,比劃著手勢,不知道如何解釋,只得雙手合十:“公子,我錯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你跟了這么多年,要想信我才是。”魏寒道:“對了,你們商量出來了沒?”
陳令銘愣道:“商量什么?”
魏寒有些無語:“剛才不是說找卓老安排守夜的嗎?”
“哦……”
陳令銘拍了一下額頭:“為了防止匪徒,今年就不一起守夜了。該睡覺睡覺,該站崗站崗,免得時間錯亂。”
魏寒嗯一聲,看向葉司:“今晚有貴客,我隔壁的房間非常寬敞,葉姑娘可還行?”
葉司笑道:“那是我的榮幸!”
卓老怪臉色一黑。
靠這么近,若葉司有什么特殊企圖,實在太過危險。
魏寒大手一揮:“那就這么定了,接下來等飯吃……”
葉司道:“伯敬公子,你剛才說想喝雞湯,要不由我來做吧,就當感謝你。”
魏寒無所謂道:“好啊!”
卓老怪沖陳令銘使了個眼色,著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