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續道:“事實上那個國王確實沒什么才華,不過手下倒是有一幫人才,但是無人篡位,連那個心思都沒有,知道為什么嗎?”
還是沒人說話。
“算了。”魏寒無聊地道:“跟你們說這些干什么,葉小姐,你也別想著探究我是從哪本閑書上看到的,因為這故事也是我瞎編的,哈哈!”
陳令銘道:“人家是太醫,雖然醫術高明,解酒這種應該屬偏方。”
魏寒嗯道:“所以我才想和狄有德那廝打打交道……話說那家伙昨晚不會睡在青樓吧?”
陳令銘回道:“被莫家接走了,莫老爺子有偏頭痛,而且家里有幾個好看的丫鬟,哈哈!”
魏寒莞爾一笑,喃喃自語:“難道我也要找個漂亮的丫鬟?不好,不好啊!”
上午沒事,魏寒帶著曉汐、葉司、陳令銘三人逛街。
越國方面,還是那個鄭隊長帶人吊后保護,魏寒沒有冷落他們,每人準備了一個紅包,絕對比他的俸祿和獎金優厚。
不是魏寒自己的錢,多數是隨周云海贏來的,少數是用各種禮品換來的,還有岐國給的,基本沒怎么動用。
魏寒對銀兩基本沒有概念,小時候是缺錢,根本沒見過銀子,而當了假質子之后,完全不用為銀兩操心。
周云海扮豬吃虎的時候,魏寒跟著壓點,隨隨便便就能贏個好幾百兩,足夠一家四口生活很多很多年。
讓人不得不感慨,階級這個東西是實實在在存在的,而且非常難以翻越。
大年初一,街上自然非常熱鬧。
魏寒照例往小攤位鉆,買些小玩意,或者擠在人群中看表演。
“手鏈,二兩銀子三條!”
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做工精細,美觀大方,魏寒挑了三個顏色,自己戴了個紅色的,綠色和白色分送葉司和曉汐。
曉汐早已習慣,接過戴上,因為魏寒經常會送她一些小玩意。
葉司也沒有戴,而是仔細觀察。
魏寒見狀,笑道:“葉小姐應該從沒收過這種廉價的飾品吧?”
葉司道:“聽伯敬公子的語氣,似是真認為我是千金大小姐,事實上我經常買這種。”
魏寒道:“就算買了,也不會戴吧?”
葉司怔住。
她自成名以后,得到了很多,好像也失去不少,一言一行再無往日的隨性,像這種幾兩銀子的小飾品,還真是很久沒戴過。
她說的經常買,是指小時候,已經非常久遠。
來皇都以后,由于有不少人追捧,確實經常收禮,飾品很多,動輒幾百上千兩,甚至幾千兩,她都戴不過來。
“戴上瞧瞧?”魏寒慫恿。
葉司想了想,戴在左腕上,揚起。
“還不錯!”魏寒看了看,中肯點評之后也揚起手臂和她并在一起:“情侶手鏈,很好!”
葉司多少適應了魏寒的說話方式,跟著微笑。
曉汐笑道:“那我算什么?”
魏寒哈哈道:“那就三情侶……不好聽,三劍客好不好?也不好。桃園三結義好不好?”
“桃園三結義?”
“葉小姐,你這個尋典故的毛病得改改,這種詞兒我張口就來,你問不過來的,按字面意思理解就好。”
“到底是什么嘛?”
“尋一個桃園,斬雞燒紙,歃血為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也不好,我好像虧了,你們兩個的年齡都比我大。”
“呸,誰比你大?”
女子好像都挺在意年齡的。
魏寒被賞了四顆白眼球,想找陳令銘評評理,卻發現他臉色凝重,眼光直勾勾的。
“怎么了,老陳?”
“我剛才看見侏儒怪了……”
“什么?在哪里?”
不僅魏寒跳腳,連鄭隊長一行人都把手按在刀柄上,眼光八方,顯然對侏儒怪相當忌憚。
陳令銘手指一指:“去了那家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