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魏寒眼珠一瞪:“昨晚我們不喝酒還能干什么?我拜托你不要擺出這副猥瑣的表情,讓人誤會。”
“我的意思是,你能喝那么久嗎?”周云海突然變正經。
“現在離午飯尚有一段時間,等下咱們直接喝,一直喝到午飯過后,要不要比比誰先趴下?”魏寒眉頭一挑。
“我可以當裁判。”葉司笑著湊趣。
她知道魏寒和周云海的關系最鐵,聽說過他們很多傳聞,細細研究過。
周云海扮豬吃虎是她沒有想到的。
魏寒也非傳聞中那么簡單,最起碼定力遠比傳聞中厲害,根本不是看見美女就會兩眼放光,只是假裝放光。
她能看出來。
昨晚由于陳令銘守了整夜,讓她沒有機會,所以想再次灌醉魏寒。
蘇廣濟突然嘆道:“封大少估計要抓狂了,伯敬兄你千萬要小心!”
語氣竟如老友一般。
魏寒奇道:“葉小姐孤身一人,我也是做客他鄉,處境有些相似。我請她過來只是想和她聊聊天而已,這關封亦平什么事兒?”
蘇廣濟哂道:“你的意思是,她沒地去?”
魏寒道:“大過年的,她去你家還是封家?還是獨自待在宅子里過?我這里雖然不咋滴,但好歹有個曉汐好不好?”
蘇廣濟怔住。
周云海道:“伯敬兄說的沒錯,他這里確實是最合適的。蘇大少,我看你就不要老想著挑事兒,老封不是小肚雞腸的人。”
“我挑事兒?”蘇廣濟指著自己的鼻子:“我這是好心提醒好不好,咱們這個圈子有多大,誰不知道老封心思?誰不知道他的為人?其他事情或許一笑而過,這種事情,但凡男人都……”
葉司笑著打斷:“聽周公子和蘇公子的語氣,我怎么感覺自己成了封公子什么人了,連去哪里過年都要經過他的允許。”
她的笑容雖燦爛,但語氣中的隱隱不快眾人都能聽出來。
魏寒暗罵一句該。
那樣的話語,還不如當面調戲。
“葉姑娘,實在不好意思!你看我嘴,跟沒把門似的,就知道亂說。”周云海馬上道歉,說罷還輕輕扇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蘇廣濟也是歉然一笑。
葉司搖頭,示意沒關系。
氣氛有些尷尬,蔡成行想打圓場,但沒有措辭。
好在酒和下酒菜剛好上來。
“珍藏多年的好酒,別說我不夠朋友。”魏寒撈起一壇,直接拆開。
“咦?”周云海面色一凝:“伯敬兄,你的力氣好像大了不少啊?”
酒壇子很大,魏寒卻非常輕松就撈起,動作極為利索。
經過周云海這么提醒,眾人的眼光都變得奇怪,包括曉汐在內。
魏寒暗罵自己,剛才不知不覺用上內攻了,當即笑著解釋:“這酒壇子看著雖然有些大,但里面沒多少。”
周云海這才微微點頭。
“珍藏多年?最起碼要七八年才能用這個詞語吧?”蔡成行疑惑道:“伯敬兄,你才到越國四年而已。”
“其中七年是酒鋪的老板幫我珍藏的。”魏寒呵呵笑道:“我只藏了一年。”
眾人皆笑。
女人上小杯,男人直接上大碗。
全部倒滿。
蔡成行沒有拒絕,蘇廣濟卻搖頭:“我真不能多喝,監察處要隨時待命的。”
魏寒沒有強求:“說的也是,你們監察處馬上會有大活兒了。”
周云海端著碗:“伯敬兄,你這話什么意思?”
魏寒挑挑眉:“很快你就會知道……”
才喝了一陣,外面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