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不歡而散,格斗委員會的十一個人陸續從會議室里出來,個個臉色難看至極。
一直等在外面的羅得看到這一張張的黑臉,頓時明白株洲是又闖禍了。
然而株洲走出來,臉上卻是風輕云淡的樣子,甚至還掛著淺淺的笑意。
“大哥,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惹禍了?”羅得急忙拉住了株洲的胳膊,低聲問道。
“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惹禍了嗎?”株洲笑著問羅得。
羅得頓時被問住了,是啊!這副風輕云淡的樣子,哪里像是惹禍了?
按照一貫以來他對株洲的了解,如果是惹禍了,肯定會跟那十一位一樣黑著臉,不可能看上去這么的高興,像是有什么高興事似的。
“那他們都是怎么了?為什么個個都黑著一張臉?”羅得還是不放心,繼續追問著。
株洲想了想,“他們可能是集體吃壞了肚子吧!剛才那個會議室里的確烏煙瘴氣的……”
羅得半信半疑的“哦”了一聲,也不好意思再繼續追問了。
“剛才那位路婭女士呢?”這才是株洲現在最緊張的事情。
也許正是因為想證實路婭是不是舒菲婭穿越過來的心情過于急切,所以自己剛才在會議室里才會缺乏周旋的耐心吧!
“路婭女士去忙了,她說等會兒在街角的咖啡廳見面。”羅得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大哥,你的口味變了啊!”
株洲自然是聽懂了羅得這句話的意思,但是他沒有對比表態,因為羅得印象里的那個株洲不是他,而他也不想向羅得解釋自己穿越的事情。
路婭相邀的那個街角咖啡廳,位于不起眼的角落里。看上去很僻靜冷清,但是實際上營業額非常可觀,因為這里的咖啡貴的嚇人。
株洲不太了解這里的貨幣,但是看著報價單上每個數字后面的那一大排的零,還是不由自主的咋舌。
“株洲先生,您來了怎么沒事先通知我一聲呢?太抱歉了,真不知道您會來……”
一位衣著干凈的老伯迎了上來,慌慌張張的跟株洲打招呼。那畢恭畢敬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下屬被上司逮個正著似的。
株洲滿心疑惑的看了看羅得,他沒有株洲二號的記憶,自然不知道眼前這位老伯的身份。
可是羅得并不知道此株洲非彼株洲,看著株洲對咖啡廳的執行店長于伯仲一副素不相識,外加無限懵逼的狀態,羅得也愣住了。
從昨晚到現在,眼前他服務著的株洲,實在是太失常失態了!
正在三個人面面相覷的時候,羅得的手機突然有來電。一看顯示是王醫生,羅得急忙躲到一邊接聽去了。
“株洲先生,您怎么了?……”于伯仲忐忑不安的、小心翼翼的問道,不明白株洲為什么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
難道是自己在工作上出現了嚴重問題嗎?
這家咖啡店是株洲二號的產業,確切的說在這座城市里有十二家咖啡店都是株洲二號的。
他的小莊園主要就是種植咖啡。所以他的咖啡店產業鏈是純正的自產自營,完全的獨資。
但是株洲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他不認識于伯,更不知道于伯仲是給株洲二號打工的店長。
羅得現在又躲一邊接聽電話去了。無奈之下,株洲只好迎著頭皮回答這位老伯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