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命令后,他迅速下坡,朝著張田林走去。
與此同時,張田林手下的士兵也已沖了上來,跟忍者們廝打在一起,場面非常混亂。
也只有廖誠,還有心思在那個使用弩箭的女人身上揩油,狠狠地摸了一把對方屁股,邪邪的笑道:“這回你立了大功,回去以后要什么獎賞?”
“將軍,希望你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
聞言,廖誠又立時拉下臉來,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便無聲無息的繞到了他的身后,同時,一把飛刀也抵到了他的脖子上,“原來你是將軍,失敬失敬!”
聽到這個聲音,廖誠的身體產生了反常現象,頂著烈烈寒風,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滲汗,嘴巴哆哆嗦嗦地說道:“你……你是誰?”
“在下郭嘉賬下一守備,張田林是也,剛才差點死在兩位手上,特來回禮。”說完,張田林手上使勁,大有割破對方喉嚨的勢頭,嚇唬道,“還不快讓你手下的那幫蠢貨住手!”
正所謂人在屋檐走,哪能不低頭;更別說是一把刀架在脖子上,自然要比遇到親爹更聽話。
廖誠想都沒想,立時大喊:“都停手!”
可惜前面道上還在交戰,哪是說停就能停的。只苦了廖誠,手腕上立時挨了一刀,又聽見張田林冷哼道,“哼哼,下一刀可要從你褲襠處開始起步了!”
“都他娘的給我住手!”
這一回,廖誠可是使足了吃奶的勁,毫不夸張的說,幾乎能把話喊到一里地外去。
就算在場人員不服從指揮,那也得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停下來看看,究竟哪個不上道的在別人打斗時瞎嚷嚷。
“很好,讓你的人都跪下投降,我可以保證饒你們不死。”
“你確定?”
“我確定你沒得選。”張田林手速飛快,都不給對方討價還價的機會,左手舉刀狠狠地釘入對方大腿。
“哇,哇!大家快投降……這家伙是瘋子……快啊!”
再說下去,廖誠就快不顧場合的哭了。
他的手下們倒也聽令,一個個放下武器,自覺的站成一排。至于那位女保鏢,更是臉色慘白,緊張地望著張田林,懇求道:“將軍切莫傷人,不然我哥哥和兩個妹妹都得陪葬。”
“是嗎?”想不到一場簡單的偷襲,竟能令自己有機會抓獲敵方主將,張田林心情大好,學著先前廖誠的口吻,笑道,“這回你射出的那支箭立了大功,要什么獎賞的話,回去后再說,哈哈哈。”
“你……”女人大抵是覺得這天下的男人里頭,沒好人了,不由自主的緊了緊手中弓弩,但在瞥見坡下那位武者的尸體后,也只能無奈的將弩扔掉,乖乖走過去排隊。
只因她明白,被喚作高大山的武者實力不差,四、五個尋常士兵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而就是這么一位強者,居然在極短的時間內被干掉了。
即便其中包含著偷襲的成分,也足以證明張田林的心機與實力。
在這樣一個高手面前,反抗根本沒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