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王寧,浙江溫州人,高級技工,來我們這打工據說也是朋友介紹,中間因為偷盜被判了一次刑,在牢里待了兩年零六個月,沒有二次記錄,在本地有一個相戀三年的女友,但是一年前因為車禍死在了市中心醫院,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我們才將他定為重大嫌疑人,不過有親友傳言稱,他曾進過一個特殊的宗教當過幾天信徒,這個宗教具體名稱他們沒有提供,但是卻有人說過這樣一個現象,那就是王寧這個人,自打傳言說他信了這個宗教之后,好像變得更加開朗活潑,心態也更加陽光了。”
此時此刻,王二牛還有陳德勝被警花高芮帶到了市分局重案調查組,此時的二人身上的嫌疑忽然之間加重了。
倒不是警方針對,只是這次世間太過于巧合,中間的事情也太過離奇,尤其是嫌疑人王寧得死,更是讓警方不得不將視線轉移到陳德勝以及王二牛身上。
“但是韓隊,這件事你不覺得太過于巧合了嗎?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如果我們懷疑的對象王寧,在最開始就已經將電梯做了手腳,他何必再冒險跑到電梯口去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還有一個問題我依舊想不通,既然所有的線索都在王寧自己陳德勝王二牛身上,警方又是因為什么排除了陳德勝王二牛的嫌疑?根據現場口供,王二牛和陳德勝的嫌疑不是應該比王寧更大嗎?”
此時分局的一個會議室內,五六個便裝警察正圍坐在一張圓桌子讓,盯著前方的投影儀聽著絡腮胡韓隊長分析案情,直到眾人說道王寧的身份來歷的時候,下方坐著的一位年輕警官手里拿著一個中性筆,一邊用手按動著筆的尾部,一邊緊鎖著眉頭看著韓隊長,一臉疑惑的問道。
“關于這件事,我知道的不是太多,只知道局里有人出面保了這兩人,至于為什么我們也不需要知道,如果不是必要情況,我們不要將目光轉移到他們兩個身上,徒惹不必要的麻煩。”
聽了這青年的問話,韓隊長先是沉吟了一下,隨即才看向眾人低聲解釋道。
“不過你說的第一個問題,我也曾想過,這個問題到現在我也沒辦法解釋,而且按照我的想法,恐怕我們在最開始所關注的點就不對,我們把目光盯向了這部電梯離開的三人,將他們定位成嫌疑人本就是一個誤區,很可能真正的兇手并不在這部電梯等候的人群里,反而是在另外兩部電梯門口或者其他的地方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的調查范圍以及工作量很可能會因此擴大幾倍不止。”
轉移了話題之后,韓隊長再次轉頭看向了投影儀投影下來的案件分析報告,隨即指著其中的三副監控截圖低聲細語著,顯然是在想著什么。
“韓隊,工作量什么的倒是無所謂,但是我很好奇,如果兇手真的另有其人,他的作案目的又會是什么?之前我們分析過,王寧之所以有重大嫌疑,無非是因為他相戀三年的女朋友死在了市醫院,因為這件事懷恨在心想要報復社會,可是事到如今就連他都死了,這個真正的犯罪嫌疑人又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眾人依舊在不停的分析著案情,而顯然的,能提出問題的也不光是韓隊長。
“嗯。。。法醫那邊怎么說?王寧的死因出來了嗎?”
沉吟一聲,韓隊長并沒有正面分析剛才的這個問題,反而是看向了一邊坐著一臉擔憂的高芮。
“出來了,只是初級報告,死因是驚嚇過度,沒有任何外傷表現,更奇怪的是,根據法醫科的報告來看,王寧并沒有心臟病史,被驚嚇過度死亡這件事格外離奇,現在法醫懷疑是有其他藥物輔助或者一些外力干擾,比如一些升壓藥或者過流電擊之類的情況都有可能,具體的情況還需要進一步分析解剖才能確認。”
站起身將死亡報告遞給韓隊長,此時的高芮格外擔憂王二牛以及陳德勝的安危,因為在她的感覺里,這兩個人一定不會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