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星身上那套白色的西裝沾上了一大塊血痕,而小滴則獨自一人躺在地上,仿佛感覺不到痛一般,一臉呆萌的用手揉了揉身上被俠客打穿的洞,看著滿手鮮血,她開口說道:“結果先流干血的人是我嗎?”
“殺手先生,請你告訴俠客,我不怪他。”
隨后,她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地上,呼吸漸漸停止,眼鏡下的雙眼失去了神采。
攻擊了小滴的俠客仿佛回光返照一般掙扎著蘇醒了過來,他雙目中流著血淚,呆滯的看著沾血的拳頭。
“我……干了什么?”
“她說不怪你。”張武星擦了擦衣服上的血,開口說道。
“可惡……”
然后俠客便如同爛泥一般萎靡的倒在地上,徹底失去生機。
“可惡啊!!黑社會殺手,我要殺了你!!”
同伴,特別是小滴的死亡令富蘭克林瘋狂,這個大個子仰天咆哮,他放棄了自己擅長的念彈,如同失去理智的狂徒一般瘋狂的撲向張武星。
在幾秒鐘之內被小滴吸走了一成血液,因為失血過多而眼前發黑,張武星反射性的打算進行反擊,但接下來便是一個趔趄,面對富蘭克林決死的沖擊,他不得不展開防御。
雖然身體虛弱,但張武星的戰斗力并沒有降低,比起身體,念才是支撐張武星最重要的力量,張武星舉起手臂,將手掌對準了富蘭克林。
“人又不是我殺的!對我吼有什么用,不戰斗就不會死,你們為什么不明白?!”
張武星為旅團里的某種人情味而心煩意亂。
感覺各種煩躁的張武星放出一道巨大的沖擊波,射向橫沖直撞的富蘭克林。
“哦哦哦哦哦!!!”富蘭克林不躲也不閃的從正面吃下了這道沖擊波,沖擊波打在富蘭克林的胸口,巨大的力量推動著他那龐大的身軀向后急退,在地面上犁出一道深深的印記。
被反推回去的富蘭克林單膝著地,張武星的沖擊波在他的胸前制造了一處可怕的傷痕,用寬大的手掌捂住胸口的傷,富蘭克林試了好幾次,都沒辦法從地上站起來。他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先前被張武星一腳擱倒的信長終于恢復過來,眼看著同伴們死亡,他咬著牙沖向了張武星。
迎接他的,同樣是一道沖擊波。
“這種東西,別以為能夠接二連三的起效!!”
信長高高的舉起手中的武士刀,向下一劈,直接將張武星的沖擊波從中間劈開。
變成兩半的沖擊波掠過信長的身側,在他的身后炸開。
“那么這一招如何呢!”張武星一愣,然后迅速用手指射出第二擊。
他壓縮了沖擊波的規模,將其壓縮至指尖,然后以急快的速度射向信長。(@弗利薩)
雖然外形被壓縮,但其中蘊含的能量卻完全不減,細小的指波以奇快無比的速度沖向還維持在切斷沖擊波余韻之中的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