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絕對不是摔傷,作為一名在獵人世界戰斗至今的念能力者,張武星多多少少也成為了傷患大師,他當然能夠判斷哪些是摔傷,哪些不是,張武星可以斷言,塞拉小姐的臉絕對是被人打傷的。
“是被人欺負了嗎?誰干的?”張武星知道塞拉小姐并沒有結婚,因此不存在家庭暴力,那自然就是外人所為了。
“都說了和你沒有關系,你只是我的病患,請你不要干涉我的私事。”
“那可不行!”張武星斬釘截鐵的說道:“塞拉小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容許你被人欺負!”
看著張武星激憤的樣子,塞拉小姐嘆了口氣。
雖然已經脫離了木乃伊的狀態,但在專業人士的眼中,張武星的身體此刻依舊還處于必須被輪椅推著走的狀態。
“只是發生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紛爭而已。”察覺到張武星堅定的態度,感受到張武星發自內心的關切,塞拉小姐換了一種語氣,她柔聲說道:“作為客人,你沒有必要牽扯進來。”
“作為男人,要我看著自己的恩人被人欺負,還默不作聲,那種事情我做不到!”
“什么男人?這里有男人嗎?”就在此刻,門外傳來了某人的聲音。
隨后,門被粗魯的打開,從門外走進來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日耳曼男子。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手里捧著一束玫瑰花,身穿黑色西裝的他,在西裝的衣領上同樣有著一個R字。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拒絕我的理由嗎?竟然在這里藏著一個男人,真是令我傷心啊,塞拉。”
“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霍夫曼,請你離開這里。”
“那可不行,讓你和這個男人單獨待在這里?抱歉,我不能答應。”
“我和他沒有關系,霍夫曼,他只是大小姐的客人!”
“大小姐的客人?我可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大小姐現在自顧不暇,怎么可能還會有什么客人,塞拉,你竟然維護這個男人到不惜說謊的地步,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男人將手中的玫瑰花往地上一丟,并且狠狠的一腳踏了上去,他的臉上顯露出險惡的笑容,用惡毒的語氣說道:“不行啦不行啦,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為昨天的的行為而道歉?這種惡心的臺詞根本就念不出來,要我對一個冷冰冰的女人花言巧語果然是不行,女人這種東西,明明只要像發情的母貓一樣自己貼上來就好了嘛。”
“塞拉小姐,這家伙是誰?要我幫你把他打發走嗎?”看著狂態畢露的黑衣男子,張武星說道。
塞拉沒有說話,她堅定的擋在了張武星的病床前。
倒是黑衣男子對張武星的話語做出了反應。
“打發我?哈哈,想要在女人面前逞威風也要看看對手的情況啊,愚蠢的東西,讓我來給你松松筋骨吧,看到你生不如死的樣子,這個蠢女人大概就會覺悟了吧。”
原本以為是愛恨情仇的悲喜劇,沒想到到最后居然是無聊的脅迫,對于這樣的轉變,張武星只想說一句。
“真棒!”
在床上躺了三個月的張武星表示,我的確是需要運動一下身體松松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