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吉斯訓斥而郁悶不已的部下不敢將怒火對向吉斯,于是將其轉移到了令他挨罵的張武星身上。
“小嘍啰閉嘴吧,我正在和你們家大佬說話。”
“該死的小丑,看來你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的處境,現在我命令你跪下,將障眼法的竅門說出來!”一邊說著,作為吉斯的心腹,在外人面前位高權重的部下一邊舉起手槍,對準了張武星的腦袋。
“吉斯,你沒管教好自己的部下,我來幫你管一管吧。”
張武星看著拿槍指著自己的黑西裝,隨后,他的念猛的爆發出來。
吉斯微微的瞇起眼睛,默默運氣氣,抵御著突然爆發的張武星,比利則同樣舉起手中的長棍,擋在身前。
先前被張武星判斷有那么一點實力的兩個家伙猛的后退,除了他們之外,剩下的人都亂套了。
他們渾身僵硬,身體不由自主的發顫,仿佛正在面對自己的天敵一般。
在獵人世界人,擁有念能力的人如果對不會念的普通人散發出惡意,基本上就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用云古先生的話來說,這種狀況就像是一個人赤~身~裸~體行走在冰天雪地里,卻連自己為什么會如此寒冷都不知道。
在KOF世界里,擁有氣的人似乎能夠在某種程度上抵御念的效果,但沒有氣的普通人就不行了,他們并不比獵人世界的普通人強多少。
“那……那是什么……該死,身體動不了了!!”吉斯的部下們顫抖著,連槍都舉不起來,他們都是身經百戰,心智堅定的如同磐石一般的存在,但張武星充滿殺氣的念依舊動搖了他們的精神,令他們的**動彈不得,這是質的差異,絕無彌補的余地。
“收起你的惡意!!伯恩斯坦的信使,你打算向我吉斯宣戰嗎?!”領略了一番張武星的殺意,隨后吉斯開始庇護自己的部下,他上前一步高聲說道。
“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來送個信而已,是你的人先拿槍指我的。”面對吉斯,張武星收起了屬于黑社會殺手的殺氣。
此刻,被張武星直接針對的那名黑西裝直接癱倒在地上,先前他甚至連倒下都做不到,就仿佛被石化一般,整個人只能僵直在那邊,直到張武星此刻收回針對他的惡念,他才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而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比利和兩個遠遠逃開的保鏢,剩下的人大多都東倒西歪,狼狽不堪。
張武星從口袋里掏出印著R字的邀請函,用手指夾住信封,隨后將邀請函往吉斯所在的方向飛射過去。
在吉斯的面前,比利突然動了,他伸出棍子,企圖用棍子接住張武星飛射過來的邀請函。
一股尖銳的力量附著在邀請函上,令原本無害的邀請函變得銳利無比,那封信直接劃斷了比利棍子的頂端,隨后去勢不減,沖向吉斯。
吉斯猛的一伸手,將邀請函捏成一團廢紙。
“你在干什么呢?吉斯老大?我可沒有多余的邀請函呀。”看到邀請函被杰斯捏爛,張武星笑了起來。
事實上張武星發射的邀請函在來到吉斯面前的一瞬間,附著在邀請函上的念就已經解除了,然而吉斯沒有看穿這一點,用盡全力的一捏自然將邀請函捏成一團。
出了個不大不小的丑,看著手中爛成一團的邀請函,吉斯用如同惡狼一般的聲音對張武星說道:“伯恩斯坦的邀請函我收下了,現在我對你很感興趣,信使,告訴我你的名字。”
“張武星。”
“沒聽說過。”老歐洲距離美國實在是太遠了,將自己的工作重心完全放在美國,同時因為德國有克勞薩坐鎮的緣故,無法涉足其中的吉斯并不是很清楚張武星在伯恩斯坦那邊的事跡,他流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容,對張武星說道:“在KOF舉辦之前,不打算來一場有趣的熱身賽么?”
“哦,南鎮的老大要親自下場和我單挑?有趣!”張武星注視著吉斯,絲毫沒有將吉斯充滿威懾力的氣勢放在眼里。
“如果由我親自上場,就稱不上熱身賽了。”吉斯咧開嘴笑了笑:“由我的部下比利來和你戰斗,他的實力很強,想必不會讓你感失望。”
將視線轉向棍子被削掉一截,此刻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的比利,張武星顯得興致盎然。
“棍王比利么?是個不錯的對手呀,不過在開打之前,你是不是要先去換跟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