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無雙淪落至此,都是拜你所賜。你說,我該怎么對付你,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你嫉妒我,那是應該的,我自己都嫉妒自己。”張小魚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不是嫉妒你,是恨。”秦無雙眼睛充血,如同野獸之瞳猩紅恐怖,他從齒縫里一個字一個字迸出來,“恨不得寢爾之皮,喝爾之血,只有把你剝皮抽筋,我才能稍稍好過一些……”
林析撇了撇嘴,不屑道:“秦無雙,我以前覺得你是個人物,和我小姨也挺般配,甚至還勸過她,從了你算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么個心胸狹窄,妒賢嫉能的廢物。男子漢大丈夫,年紀輕輕,失敗了從頭再來便是,把責任都推到比你優秀的對手身上,你臉紅不?”
“他比我優秀?”秦無雙哈哈大笑,眼淚都要笑出來了,“一個白癡乞丐,還不是靠體內那塊貪狼石?如果沒有那塊石頭滋潤,他還指不定在哪個橋洞里吃垃圾呢。輸給這樣的貨色,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樣?你帶了這么多人,又是槍又是炮的,嚇唬誰呢?”林析叉腰戟指,怒道,“我林析可不是嚇大的。”
“秦某恩怨分明,你,我不會動,但沈蘭君和張小魚必須死。”秦無雙厲聲說道。
“你和張小魚的恩怨我不管,但你敢動蘭君一根頭發,我跟你沒完!”沈玉人跳著腳叫囂著。
一名身穿迷彩服的大漢,舉起步槍瞄準了他,沈玉人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般,聲音戛然而止。
張小魚嘆了口氣,說道:“我其實是個熱愛和平的人,為什么你們都要逼我打架呢?”
湯先問上前一步,站到了張小魚對面,目光銳利如鷹,沉聲說道:“上一次在君蘭集團的慶典上,你辱我弟子,限于當時情勢,湯某未能討回公道,這一次咱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如你所愿。”張小魚話音未落,突然如閃電般掠起,如獵豹撲食,沖入那群身穿迷彩服的人群中,雙手或戳或點,或拍或指,所到之處,必有一人暈厥倒地。
“鼠輩敢爾。”
湯先問拉開架勢準備和張小魚死磕,面前的對手突然不見了,等他反應過來時,那群迷彩大漢已經倒了一半。
該死,又被這小子陰了。
張小魚的目的很明確,己方四人,沈玉人和沈蘭君都是不能依靠的,只有林析和他有實力一戰。
湯先問同樣是內勁大成的高手,他竭盡全力也未必能戰而勝之。屆時他被湯先問纏住,林析一個人要面對秦無雙還有三十個全副武裝的槍手,這太危險了。
雖然秦無雙說過不會殺林析,但在激烈的戰斗中,誰能保證子彈會長眼睛?碰到林析,難道還會自動躲開?
不存在的。
所以,他才耍了一個小花招,看似要和湯先問開打,等對方拉好架勢,突然暴起,把那群極具威脅的槍手干掉。
湯先問想阻擋已經來不及了,張小魚的動作,雖然沒有貪狼石殺基因戰士時那么血腥暴力,但速度卻絲毫不慢。
迷彩大漢們雖然都是身經百戰的雇傭兵,一個個身手不凡,但是在張小魚這種武學大宗師面前,如同土雞瓦狗,毫無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