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楊家父子直接傻掉。
“還他么愣著看什么,還不快點?”
駱無禍嘴里罵著,利索的解開了自己紅襯衫的扣子,身邊的蕭剛也是一樣。
楊偉父子這才明白過來,不敢怠慢,馬上脫下了身上的襯衫遞給駱無禍……
駱無禍不理會身邊那個小青年撇嘴的動作,接過襯衫穿在了身上,不是很合適,可是卻勉強湊合。
可是蕭剛卻根本湊合不了,楊家父子都是瘦子,蕭剛卻是個胖子,襯衣勉強是穿上去了,可是扣子卻是打死都扣不上,看上去很滑稽,最后蕭剛只能嘆口氣只能放棄了把扣子全部系上的念頭,只系了一個湊合著,他怕系的多了會全部崩開……
“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吧?”駱無禍換好衣服,沒好氣的看向攔住的小青年,很是有些憋氣。
“草,早他么哪兒去了,蕭風都不敢牛,你牛什么牛?”
小青年很不屑的撇著嘴看了倆人一眼,轉身走到一邊,一邊走一邊嘴里還罵罵咧咧:“真他么有病,在靈棚外面換衣服,長見識了。”
駱無禍氣的咬牙切齒,被一個不見經傳的小年輕鄙視了不止一次,卻不好發作,最后只能忍氣吞聲大步走向遠處的靈棚,確實是遠處,駱無禍現在距離靈棚至少上百米的距離。他接到楊守田的電話后先是懵了半天,然后才打電話去駱家求助,又被罵了一頓,一番折騰下來現在都下午了,而這段時間下來,來蕭家吊唁的人已經人滿為患,最開始還是只是一些公子哥大小姐的年輕人,可是從上午十點開始就不是了,開始有些商業人士來吊唁,有些是蕭正的合作伙伴,其中更多一部分卻是聽到風聲特地跑來……
到現在為止,蕭家靈棚最初設置的接待處已經根本安排不下,周邊的空地上臨時搭建了一個個臨時休息棚,供吊唁的賓客臨時休息,正常來說吊唁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因為今天并不出喪,最初的吊唁都是人情分子,只有那些真正有關系的人才會到來,然后吊唁結束就會離開,等著出喪的日子再來,而蕭咪咪制定的出喪日子是后天,因此在后天時才是真正熱鬧的時候,可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來蕭家靈棚吊唁的賓客除了少數很快離開,反而大部分都暫時留了下來,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小聲的交流著什么,明明是一個靈棚吊唁,卻像是成了一個壓抑性質的商業峰會,幾乎匯聚了東海范圍內一個很嚇人數字的成功人士,其中不乏經常上商業頭條的大老板和商業大佬……
而且客人還在陸續增多,越來越多,幸好這里是寬廣的別墅區,又是獨棟別墅,否則根本就放不下這么多人,連小區的物業保安都參與到了接待行業里……
人,就是這樣,。
蕭正生前就是打死也不會想到他的喪禮會有這么多人參加,而且百分之八十都是不認識的人,甚至很多連名字都沒聽說過,可是現在,這些人全都放下了手頭事情跑來吊唁。
而這個結果直接導致了別墅周圍上百米都人滿為患,草地上都是人,后來的人只能早早下車走過來……駱無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他下車的位置距離蕭家別墅的靈棚還有一百多米的距離,確實很遠……
——
“楊守田,你給我過來?”
一聲呼叫。
走出十幾米的駱無禍又轉身走了過來,對著楊守田招手。
“駱少,怎么?”楊守田馬上湊了上來。
“蕭大少走了沒?”駱無禍開口就問,很直接,他是走出幾步才想起這個關鍵性問題。
“沒呢,蕭大少上午來后就一直在里面,沒出來過。”楊守田老實的回答。
“你說蕭風上午來了都沒離開過?”駱無禍的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