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時候,只是有一些人陪你走了一段路,曾經深厚無比的感情與歡聲笑語,漸漸地就散了,淡了。
對于蘇鏡暖的驚訝,曹宣影并不覺得奇怪,只是糾正:“法醫。”
蘇鏡暖心思靈透,立刻想到一件事:“你們現實中就認識?”
“見過一兩次。”曹宣影回答,“她和我們雖然不在一個城市,但兩個城市的距離非常近,又都是經濟高度發達,外來人口極多的地方。他們這些公安系統的公職人員,經常會外派到隔壁城市去交流、學習。”
蘇鏡暖知道曹宣影從來都有一說一,他說只見過一兩次,次數就絕不會超過三次。
可她也明白,曹宣影只見過姜夷歌一兩次,不意味著陸昭也一樣。
所以,她第二個問題就是:“陸昭與她很熟?”
“不算很熟。”曹宣影淡淡道,“他們認識,應該是源于那條法案——‘發生重大案情,涉案當地的公職人員必須進行心理評估。一旦評估不合格,天網就會提交申請,調動其他城市的成熟班子來處理’。”
“考慮到人力、武力、地理、風俗等原因,這種抽調一般都在相鄰的城市進行,頂多跨省,很少有跨越大半國家的。”
蘇鏡暖既不像曹宣影,在軍方打磨了很久;也不是陸昭,天天在體制內混。對這條法案,她確實沒聽過。
但她理解力極高,稍微一想,就明白政府會出臺這么一條規定,還要寫在憲法里。
原因很簡單,在這種天網覆蓋世界,天眼遍布全球,監控全程智能聯網的情況下。作奸犯科的難度變得極高,類似幾百年前那種一出事監控就“沒了”的事情,基本上不可能發生。
“基本上不可能”,不意味著沒有。
事實上,敢在這種環境中,還能做出違法行為的人。不是傻大膽,就是掌握著龐大資源的人。他們往往已經打通了各渠道的關節,為了那些灰色地帶的龐大利益,不惜鋌而走險。
一旦查出類似的重大案件,很可能意味著,這個城市的行政體系已經被腐蝕了。
這就是為什么政府要出臺相關法案,寧愿麻煩一點,從別的城市調人,也不愿意讓一群有可能是“運動員”的人充當“裁判”的原因。
至于這幫人能不能腐蝕掉隔壁城市的行政體系……
第一,他們的力量未必有這么大;
第二,天網對此有一套成熟的評判機制,如果覺得事情的危險程度要拔高,自然會從隔壁省調人。
至于這幫人能不能腐蝕掉隔壁城市的行政體系……
第一,他們的力量未必有這么大;
第二,天網對此有一套成熟的評判機制,如果覺得事情的危險程度要拔高,自然會從隔壁省調人。
至于這幫人能不能腐蝕掉隔壁城市的行政體系……
第一,他們的力量未必有這么大;
第二,天網對此有一套成熟的評判機制,如果覺得事情的危險程度要拔高,自然會從隔壁省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