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張平安穿林過澗,身體閃轉騰挪,大步流星,不消半個時辰便以至少林寺山門之前。
因少林寺山門有法術禁制,張平安無法進入,便直接在山門前大叫道:“少林寺的大師,快快開啟禁制!我是山下少宇村人,有位大師暈倒在我們少宇村了!”
如是吼了好些時間,山門內才終于有了反應。
“這位施主,是誰暈倒在你少宇村了?”出來的是以為小沙彌,張平安也并未見過,便雙手合十行禮道:“大師,那大師我們村中也是不識,只是此人身披袈裟,頭戴金箍。我等便以為是少林大師,我村中宿老便派我來告知智見大師!”
“原來如此,你且先去,我立刻前去稟報!”小沙彌話不多說,直接往山上沖去。
沒一會,小沙彌便帶著一白須僧人下了山門,見張平安還在山前站著,便問道:“施主為何還未離去?”
“我怕回去沒見著智見大師,交不了差!”張平安如實答道。
“油滑的小子!”那白須僧人哈哈大笑,一把提溜起張平安道:“既然還未離去,貧僧便帶你一程吧!”
話音未落,張平安便覺背后一陣大力傳來,雙腳瞬間離地,耳邊亦是風聲呼嘯而過。
待張平安低頭一看,渾身的汗毛便像是受了驚的野貓,炸了起來。
張平安又轉頭看向白須僧人,只見白須僧人腳下是一個紫金色的缽盂,此時正閃著金光,托著白須僧人。
白須僧人似是感受到了張平安心中的恐懼,便安慰道:“施主勿怕!此紫金缽盂乃是至寶,絕無性命之憂!”
張平安本就膽大,更何況少林高僧如此說了,更是心中大定道:“大師,不知小子是否有朝一日也可飛天遁地?”
“說要飛天遁地,何其難也?”白須僧人笑著解釋道:“如我少林僧人,先要打熬筋骨三又三載,方可修習本門術法,修習術法又是三又三載!前前后后便是十八載!在此之后,便需孕養法器,又是三又三載!此二十七載!若是天資聰穎,此時便可踏法器而行,飛天遁地!若是資質愚鈍,便是九九八十一載也未必可行!”
“這么難啊!”張平安長大了嘴巴。
“修道本就是逆天而為,怎有簡單之理?”白須僧人撫須笑道。
兩人說話間,缽盂便開始緩緩下降,原來已是到了!
“真快!”張平安心中暗暗發誓道,“若有機會,定要拜上山門,修道成真!”
白須僧人也不含糊,還在半空,便直接收了紫金缽盂,直直的下了地面。
這又把張平安嚇的夠嗆。
“施主,還請帶路!”白須僧人直接抓著張平安道。
“大師,這邊!”張平安來不及平復心情,便連忙帶著白須僧人往村口而去。
此時的村口早已是圍滿了村民,見張平安帶了少林高僧前來,連忙讓開了一條通道。
待到白須僧人見了暈倒的僧人,確是大驚失色!
“這。。。。。。”
白須僧人二話不說,直接探手一招,那暈倒僧人便直直的飛了起來。
“各位鄉親,貧僧智拙先行謝過!”說完,便直接帶著暈倒僧人踏空而去了。
“看來這暈倒的僧人非同小可啊!”村中宿老見智拙大師如此驚慌之態,便知此事已是大事,便囑咐村民三緘其口,萬萬不可外傳。
話說這暈倒的僧人其實是中原一佛教門派金剛門的主持,佛號子謙。
如今卻突然來了少林,又身受重傷,想來是金剛門出了什么變故。這才讓智拙和尚如此大驚失色。
要知道,這普天之下,少林乃是佛教大宗,神州浩土之佛教門派,皆以少林為尊!
如今妖邪肆虐,就連少林都只能固守一隅,更何況這些小門小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