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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西域金剛門子謙和尚如今還在少林躺著,已有一日,卻依舊不見轉醒。
智見亦是已回到少林,同智拙,智明二位以及其余智字輩大師商討著什么。
“師兄,若是西域之行并不順利,我等又該如何?”智拙在一旁問道,“子相如今已是摩尼心經七層,若無意外,九層也是指日可待。若在西域出個意外,這。。。。。。”
“師弟也知子相如今已是摩尼心經七層,同輩之中,應當是沒人是他對手!西域煽動之事,想來也不可能是邪道各派老一輩之人出馬。”智見安慰道,“再者子相也是謹慎之人,應當不會發生什么意外。”
“師兄所說確實是有道理,只是萬一。。。。。。”智拙還想說什么,卻被智明給打斷了。
“師兄成天前怕虎后怕狼的,忒不爽利!哪有如此多的萬一?想當初慧通祖師等人,便是有此等想法才在明教受挫,才會導致如今如此局面。要我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集合正道各派,再來一次光明頂之行!你們怕那陽宗人,咱可不怕他!”
智見聽得智明胡言亂語,也不呵斥,只是聽他說完便笑道:“師弟既然如此想法,不如這事就交由你辦,如何?”
智明這莽和尚讓他打架到也干脆,但若是讓他做這等繁瑣之事,可當真是難為他了。
而智明聽得智見如此一說,便連連搖頭道:“這哪成?不成,不成!咱打架還行,你讓咱做這等腌臜破事,打死咱那也是做不了的!”
“既然師弟覺得自己做不了,今后就莫提此事了!可否?”智見說著似是商量,卻也透著不可置否的語氣。
智明本就有些懼怕這位主持師兄,聽得智見如此一說,便像是受了委屈,在一旁嘀咕道:“不說就不說,這么兇做啥!”
不少智字輩的高僧被智明如此一鬧,到也露出一絲笑意。
而智見也知今日是無法議出些什么了,便讓眾人各自散去,而自己卻去了大雄寶殿之中敲起了木魚,如此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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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張平安回了村子同同輩之人說了踏物飛行之事,但眾人并不相信。這讓張平安有些不爽,便自顧自的離去,也不再理睬身后不斷傳來的挽留聲。
張平安閑來無事,再加之去了一趟少室山也有些乏了,便鉆進家中悶頭便睡。
這一睡,醒來便已是日落西山,余輝照耀之下,原本雪白的云朵也瞬間通紅起來。
這通紅之中,甚至還透露著一絲猙獰!
“狗子!”一中年婦人見張平安起來,便指使道,“你爹還在地上!你去把這十多個夾子放上山去!”
“知道了,娘!”張平安本來就已是大小伙子,做這種事也是常有,便應了一聲,帶上十多個捕獸夾,往山上去了。
入夜,張平安還在山上轉悠,十多只夾子只放了七只。
這一帶放夾子的村民著實太多,再加之天也黑了,林子里一點光都沒有,張平安只能摸黑著大致分辨方位,根據自己常年在山中行走的經驗,才在子時許放下最后一只捕獸夾。
“該回去了!”睡了一個午后的張平安此時并沒覺得疲乏,借著月光,張平安在一處小溪邊洗了把臉,便開始往村中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