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云見智見走遠,便疑惑道:“師兄,為何不留智見師兄了?邪道此次峨眉山一行,已出動五十多位高手,想來少林也不會出現什么意外吧?”
“你難道沒看出來?”青云奇怪的看著塵云,但轉念一想,便釋然了,“也不怪你,你氣海被封,感應不出來也是正常。智見師兄動用如意棍,已是強弩之末。若是不好好調養,跌境都有可能!”
“這么嚴重嗎?”塵云驚道,“此番智見師兄真的是。。。。。。”
“好了,智見師兄本就是那種人,你執意要謝,反而不美!”青云嘆口氣道,“此番峨眉山一戰,也不知后面又會如何!且行且看罷。。。。。。”
。。。。。。
話說智見一行行出三四百里,智見便再也壓不住傷勢,一口鮮血如血箭一般噴吐而出,身體也瞬間頹軟了下去。
少林眾僧連忙將智見扶著,又喂下少林秘制丹藥壓制傷勢,才又匆匆往少林而去。
待到了少林,智見的臉色已是蒼白,看起來受傷頗重。
聽聞訊息的達摩院主持連忙趕到,查探一番后才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智空和尚連連慶幸道,“只是脫力,修養些時日,便可恢復了。”
“那就好!”眾僧聽了智空所言,才終于放下心來。
但此次西域之行,完全可以說是以失敗而告終了。
西域摩柯族人入侵中原之事,想來也是不會久遠了。
而張平遠此時卻還在正陽門,做著最基礎的修道。
“張師弟!”此時的張平遠正在山上砍柴,腳上還被呂門主上了禁制。
要說砍柴,對于張平遠來說,完全不是什么難事。但一旦在腳上下了禁制,張平遠便感覺腳上如灌鉛一般的沉重,連走路都蹣跚起來,更不用說砍柴了。
而方才呼喊張平遠的,便是呂門主的幼女,名莜冰。
此女和張平遠年紀相仿,且好管閑事,再加上這正陽門上下,獨寵于她,便是有一種集萬千寵愛于一身之感。
只不過這種寵愛受多了,便會覺得厭煩。
這呂莜冰如今見山上來了小師弟,便伴起了大姐大的行頭,凡是有什么事,都愿意找這位小師弟說說。
“呂師姐,有什么事嗎?”張平遠如今上山已有半月有余,對于這位師姐,也是又愛又怕。
愛的是這位師姐有什么好事,都會想到自己,也算是對自己關懷的無微不至。
至于這怕嘛,張平遠也有些無奈。
這呂師姐似乎對男女之事并不知曉,有時候拉拉拽拽也是常有之事。
但張平遠如今血氣方剛,稍微一觸碰異性,便是面紅耳赤。
這倒是讓呂莜冰更加的喜歡逗弄這位小師弟了。
呂莜冰也不說話,直接一把抓住張平遠道:“走,帶你去吃好吃的!今天母親去杭城帶回了一些糕點,可好吃了!”
“師姐,我這邊還砍柴呢!”張平遠無奈道,“若是今天的任務完不成,晚飯可就沒著落了!”
“咦,今天怎么才砍這么點?”呂莜冰這才注意到躺在張平遠腳邊的半擔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