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父親!遠南現在的局勢很糟糕。”米修現在可不關心自己家庭方面的問題,她現在最在意的還是遠南的政·權。
佩西夫也停下了與影之賢者的爭吵,他看了一眼辦公室內部,現在正好是出操的時間,所以辦公室內只有他一位教師。
米修在佩西夫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佩西夫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隨后拿起了放在桌上一杯寫有‘為人民服務’五個大字的搪瓷杯子舉起來抿了一口。
“父親你……”米修看見佩西夫這自然而然的動作,在佩西夫和影之賢者爭吵的時候,他總感覺自己的父親還是和以前一樣,是那位遠南的鐵血皇帝,可當佩西夫坐下來的時候,她又感覺不一樣了!
“先和我說說現在遠南怎么樣了?”佩西夫皇帝沒有急于要求影之賢者與米修帶他返回遠南。
這一個星期佩西夫皇帝是徹底想通了,或者說他是徹底頓悟了…他頓悟的東西方方面面,可這不代表他不關心遠南這個他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國家。
“暗影會集體叛變,但暗影會叛變并非是霧影女士主導,霧影女士在很久以前就被殺死了。”
米修一邊說著一邊看了一眼自己父親被砍斷的左手,她一直以來擔心的是自己父親真的被暗殺掉了,那段時間米修真的是失神落魄。
而當路城將佩西夫還健在的照片展示給她看的時候,米修再次燃起了生的希望。
“我就知道暗影會的膽子不可能這么大,有另一群人在幕后主使他們,是黑翼公爵送你離開遠南的嗎?還是獅心伯爵?”佩西夫皇帝著重詢問起了自己信任的幾位將臣的近況。
“黑翼公爵…也被殺了,我沒能和獅心伯爵聯系上,是另一個國家的人救下了我。”米修說著輕輕的指了指佩西夫皇帝手上拿著的‘為人民服務’的杯子。
不需要米修多言,佩西夫瞬間就明白了米修的意思。
“黑翼公爵也…這樣以來暗影會是怎么掌控我的政權?難不成垂月公爵叛變了?”佩西夫皇帝對自己手下的執行力和自制力還是有那么一點自信。
如果兩位公爵舉旗叛變還好,但一群陌生人突然冒出來想要通知遠南帝國,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暗影會的換形者,他們替換了遠南絕大多數的貴族。”米修說。
“這怎么可能!換形者的識別方法在遠南有許多貴族都知道,那些家伙不可能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換掉這么多人,是在我遭到暗殺之后嗎?”
佩西夫最初培養換形者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種情況,他是那種絕不可能讓自己養的狗反咬自己一口的人。
但這種情況只建立在這一條狗僅限于自己養的情況,當一個完全未知的組織給了暗影會恩惠以后…暗影會擁有了反抗的能力。
“父親有沒有可能…”米修說著目光又飄到了佩西夫手上的‘為人民服務’的杯子上。
“沒這個可能。”佩西夫第一時間搖頭否認了米修這一個猜測,那就是一切的黑手是天朝。
米修不了解天朝這個國家所以會懷疑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佩西夫在進行了粗淺的了解后意識到…這種狡詐的手段對天朝來說是完全沒必要的。
“米修,你這一次來是想讓我回遠南的對嗎?”佩西夫注意到了自己女兒臉上疑惑的表情,他并沒有急于回答天朝是一個什么樣的國家,反而問出了米修最關心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