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說就不說！”林天縱從風而服：“這次找你，是想問問，你打算賣歌不？”
“歌？什么歌？”東海林惑道。
“就是我在電視上看見的那首啊！是在那個叫什么什么談的節目？”林天縱糾結了半天，愣是沒想起東海林是在哪個節目上唱的歌！
東海林一拍額頭：“什么都沒弄明白，就來問人賣不賣歌？舅舅，你還能更業余一點嗎？”
“嘿嘿！這不是有人說了，我就幫著問問，成與不成，我都無所謂！”
“那我說這是寫給海彤的，你還想買嗎？”東海林沒好氣道，別人來問就算了，你個舅舅，又不是專門搞音樂的，干嘛幫這幫那的？
“哦，給海彤的啊？那就算了，就算了！”林天縱一聽說這是給自己外甥女的，那還問什么，留著吧！
說完，他自己先掛了電話，把東海林給晾在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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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淼，你看見了啊！你也聽見了啊！你讓我問，我就問了，現在沒戲可別說我啊！”掛了電話的林天縱，一臉無辜的跟身邊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聽見啦！”中年男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開著外響，我聽不見就真的聾了！”
說完這話，兀自覺得不解氣，接續挖苦道：“我說，你這外甥，外甥女的基因，強的不是一星半點。我看過那節目。一個保送，一個準備保送。可你，怎么就成績沒好過呢？”
“哎哎哎，周淼，熟歸熟，你要這么亂說話的話，我可要告你誹謗！”林天縱不滿道。這學習成績不好，一直就是他的一塊心病。輕易不讓人說。
以前只是他姐的成績比他好，可是現在，他外甥，外甥女，那都是一個更比一個強。
說多都是淚。
“就開玩笑，你怎么還急眼了？”周淼見林天縱有點惱火，趕緊服軟：“我錯了，我錯了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見周淼服軟，林天縱也就不在多說什么。兩人在同一個公司里，也算是難得的脾氣相投。也算是知根知底。
“你說你個經紀人，怎么找歌，都急成這樣了？”
“別提了！”周淼說起這個，那就是一肚子的苦水：“經濟復蘇，什么都漲價。什么好的作曲作詞人，那更是水漲船高。現在找一首歌好點的歌，基本上都是百萬起步。這還沒算以后的銷量分成。可是一張專輯至少十首，起碼也要一兩首過得去。這就是兩百多萬，將近三百萬。然后歌曲的MV呢？這又是一筆投入。前前后后，各種七七八八的算起來，一張專輯，至少要砸進去千多萬。”
“上面不給錢嗎？”
“申請一千萬，給了五百萬！”周淼苦著臉道。
“這不還有五百萬嗎？”
“就是因為只有五百萬，所以我才到處求人，最后都求到你這里來了啊！”周淼那可真是一點不裝，實打實的倒苦水：“五百萬，弄一張專輯，真的是不夠！”
“那我沒辦法了！”林天縱一攤手：“這個歌，已經給人了，估計你是買不了！”
“那能不能把你外甥的電話給我？”一計不成，周淼卻是另生一計。
“不行！”林天縱一下就拒絕了。、
這周淼什么都好，就是做事的時候，屬泥鰍的。太油滑了，你一歌不留神，就得被他鉆到縫里。然后無限把這個縫越弄越大。
不過做為經紀人，厚臉皮這一點。也算是基本功了。
但是想把主意打到自己外甥上面，那是想都別想。
“我警告你！別去打攪他，不然我讓你那個歌手，練跳舞的時候，天天肌肉拉傷！你知道，我有這個本事！”
周淼雖然油滑，但是藝人是他鉆錢的本錢。
自然不肯讓自己手下受一點傷害。
林天縱是個舞蹈的奇才，這點公司老總都說過。
各種音樂到了他手里，那都能編一套合適的舞蹈。
自己手下的藝人，以后還得跟他學習一二，自然不能跟他把關系搞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