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本行見識過太多的激將法了,他老爸那用了就不下于百種。
還有朋友那、姐姐那、妹妹那等等,他經歷的激將法都是你想都想不到的,而顧雨這種激將法,是初級中的初級。
不過正好,他正認為自己的字比不過葉余的作品,再多寫一幅也沒什么。
“是你?”
“真的是你寫的?”
“不可能吧!”
周圍人很快發出驚呼,這里有不少真正懂字的人,知道這幅字寫的有多好,哪怕不能真正的估價,但也能看出這幅字的價值肯定不低。
這樣的字,出自如此年輕之人的手里,實在是讓人無法相信。
“伯父,這是您的筆墨吧,可否借我一用?”
張本行笑著看向葉爸,剛才來的時候他也注意到了,葉爸正在寫字,而且寫好的字還送了人。
“沒錯,是我的,你隨便用!”
葉爸愣了下,急忙讓出位置來,他的紙只是普通的宣紙,他的筆也不是特別好的筆,價值并不高,墨也一般,完全無法和張本行所使用的相比。
不過張本行壓根就沒在乎,走上前去,拿起了毛筆。
拿起毛筆的那一瞬間,他身上的氣質就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此時的張本行不僅自信,周身更帶有一種難以說明的威壓。
這種威壓,是長期在高位上的人才具有,張本行身上能有,讓很多人都感到真是震驚。
“等等!”
張本行剛要寫,顧雨身邊的男子突然叫了聲,他是顧雨的男朋友謝湛,目前在一家大型國有企業內工作,還是中下層的一個小領導。
這個年紀能當大國企的小領導,也很不容易。
他同樣對書法不了解,但他會看人,他的工作就是看人的,張本行的自信和身上那層淡淡的威壓讓他感覺到不對,他現在相信眼前的字就是這個年輕人所寫。
如果真是他寫,那他再寫一幅出來也沒啥,只是到那時候自己女朋友就會丟人,畢竟之前顧雨的激將誰都聽了出來。
葉余,顧雨,張本行以及葉爸和老顧都看向了他。
謝湛硬著頭皮,接著說道:“剛才顧爺爺和也伯伯他們都在以詩會字,既然您想要寫,那就按照剛才的規矩來,先作詩,再寫字!”
謝湛這點倒沒說錯,剛才葉爸和老顧他們,的確是作詩寫字。
喜歡寫字的,也自稱文人,偶爾也會寫那么幾首詩,只不過好詩很少,難登大雅之堂,但自娛自樂還是完全沒問題。
謝湛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想著用詩先來為難一下張本行。
能不能為難住,他已經不管了,先為難了再說。
“沒錯,這是剛才葉伯伯送我的字,就是葉伯伯自己做的詩!”
顧雨急忙搭腔,剛才只顧著激將,沒去想萬一這幅字真是眼前年輕人所寫該怎么辦,這會她還真有點擔心。
“那就依你們,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