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李柏日沖過來,看了看地上的瘋隊長,再看看鄭好,李柏日七竅生煙:
“你···你都干了些什么!!!”
再看看瘋隊長,李柏日鬧不清楚了,他怎么穿著一身病服?
鄭好哭的力氣都沒了,也看到了李柏日身后的南國,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打錯人了!
“啪!”
李柏日照著鄭好的臉就是一耳光,他好像很熱衷抽人嘴巴,南國發現了他這個很不好的習慣。
此時李柏日已經把瘋隊長給扶起來了,還沖著身后的南國說:
“干什么呢!沒長眼睛嗎?趕緊來幫忙!”
南國帶著四個彪形大漢還有鄭好,把瘋隊長火急火燎抬到了醫務室,南國裝出一副震驚的模樣,其實心里樂開了花。
今天這事絕對不得善終,鄭好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你們真是瘋了,瘋了!連他都敢打,到底怎么回事!”
路上的時候李柏日臉都白了,鄭好說話也不利索了,實在是解釋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我···他···這個···吸煙有害健康!”
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這句話了,鄭好說完,再也沒什么好辯解的了,李柏日愣住了,伸手指著鄭好,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南國心想,對,瘋隊長今天的經歷深刻地闡述了這句話的含義。
當天晚上,這件事情的波及范圍很大,李柏日把瘋隊長抬到了醫務室,院長都親自過來了。
南國幫完忙就先回了自己的病房,他該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就看院長怎么處置了。
瘋隊長蘇醒以后氣若游絲,好半天都緩不過來,李柏日又氣又恨,但更好奇瘋隊長為什么會穿這身病服。
瘋隊長虛弱地說自己的警衛隊服被人拿走了,整個洗衣房都沒干凈的衣服,這才穿著病人的衣服對付一天。
本想著出來抽根煙透透氣,結果一下透大了,連腦仁都快透出來了,鄭好對自己施暴的行為沒有任何辯解。
他實在找不出像樣的理由,只能說自己看到有人抽煙就想要勸阻,但沒認出來是瘋隊長。
院長也很生氣,表示這不是“勸阻”,這叫“謀殺”。
對這件事情院長也很懷疑,洗衣房都有充足的換洗衣物,怎么這么巧就全都被洗了?
馬上安排警衛隊員去查房,把當天的監控記錄也全都調出來,結果從監控里就看到了鄭好晃晃悠悠曾去過洗衣房。
洗衣房需要鑰匙才能打開,這些鑰匙只有警衛隊員才有,瘋隊長說自己的鑰匙早都不見了。
院長看了一眼鄭好,正好這時候查房的警衛隊員帶回了一條消息,在鄭好房門內發現了瘋隊長的鑰匙。
這就不需要解釋了,鄭好張大了嘴,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居然會這么復雜,這鑰匙哪來的?
趕緊求情,說自己沒參與過這件事,這是有人栽贓陷害,可鄭好的解釋換不回任何人的信任。
人證物證都在,院長鐵青著臉讓警衛隊的人把鄭好帶走,過后再說。
而那四個大漢就沒這么好的命了,直接送到樓下電擊室,折磨了半個晚上,然后送到后樓再也不讓他們回來。
這一切,都是南國策劃的,可沒人知道這件事情和他有關,除了老悶。
眼下老悶坐在床上,警衛隊負責查房的人剛剛離開,老悶著急地問道:
“怎么回事,好像鬧的有點大了吧?”
南國點點頭:“越大越好。”
老悶很畏懼,不停地看著窗外,南國想起了什么,于是問:
“你以前是這里的醫生,你和我說說,這個情況來看的話,他們的下場會是什么樣?”
老悶坐在床上,想了一下說:
“后樓。”
“后樓到底是個什么地方?”
南國對這個神奇的后樓充滿了好奇,先是傻子帶自己在通風管道里曾經途徑那里,現在又發生了這么多事情,所有罪大惡極的人都會被關到后樓,那里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老悶談了一口氣,此時窗外的歌聲響起,那綠光照耀了整片星空,卻也像一片詭異的朦朧,掩飾了全部真相。
“那里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