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和老悶徹夜無眠地看完了吳醫生和這些女人的聊天記錄,看完之后覺得自己都跟著升華了。
南國更是為這個曾醫生在心里點了一個贊,這位仁兄在和男人聊天的時候智商始終平行于0,可一旦把聊天對象切換成女人,立刻就可以功德圓滿,那一套一套的情話看進眼里,連老悶這歲數了都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老悶說:“你們這群年輕人呀,都是海生海長的人。”
南國問:“怎么講?”
“就他媽知道浪。”
南國覺得老悶總結的很深刻。
不過說起這個吳醫生,還真是一表人才,能在萬花叢中過而且片葉不沾身,這可是門技術活,但凡把這本事用在事業上,不用往多了說,當個人事部經理還是綽綽有余的。
南國也是抱著瞧熱鬧的心態才翻看吳醫生的**,雖說手機里的內容整體而言對他幫助不大,但這些毫無營養的東西都能看上一整夜,想想也知道有多咸濕了。
不單單是聊天記錄,吳醫生的相冊也同樣給人以震撼,老悶的說法是把這個手機交到公安機關,吳醫生最少六年。
罪名嘛,大家都懂。
那天晚上過后,南國對于**開始變得很注意,他覺得自08年之后,所有男人都應該學會修電腦,曾經有一個人不會修,后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不過現在這個說法要改一改了,男人不僅要學會怎么修電腦,如今連手機也得包含進去,畢竟他身處于一個蓬勃發展的網絡時代,在這樣的時代里,**不過是一句隨風而去的笑話。
倆人就這么足足看了一夜,發現這個吳醫生整個的私生活基本都是圍繞著姑娘展開的,而關于這個醫院的內幕他涉及的并不多,應該被排除在了權力中心以外,南國有些失望。
手機也快沒電了,南國把吳醫生的手機收好,又看了看李柏日的手機,南國嘬著牙花子把這部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察覺到了什么,再瞇著眼睛仔細打量了一番,立刻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聲嗤笑,南國好像是看出了什么,老悶問:
“怎么了?你猜到密碼了?”
南國搖搖頭說沒有,不過他倒是有了個好主意,老悶問是什么主意,南國伸展了一下胳膊說:
“還是得找小鹿。”
倆人這就來到了食堂大廳,剛一進來就看到一臉倦容的小鹿,整個人頹廢在椅子上,一盤爛泥樣的番茄炒蛋,恰似他此刻的心情。
南國和老悶走過來,小鹿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倆人,好像打招呼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這是怎么了?”
南國端來早餐,三個人聚在一起。
小鹿說話都是鼻子出聲,看樣子昨晚他也沒睡踏實:
“我那屋新來了一個瘋子。”
南國咬了一口面包說:
“我知道啊,然后呢?認識新朋友了你就這么興奮?”
小鹿瞪了一眼南國說:
“別開玩笑好嗎,我現在很壓抑。”
老悶和南國又問了一遍,小鹿這才說出緣由,原來他那屋新來的患者,昨晚就搬過來了,因為最近新來的患者很多,病房有些不富裕,所以院方就省略了新人熟悉環境的這個過程。
小鹿做夢也想不到他還會迎來新的室友,更讓他想不到的是這個室友的病癥簡直不可理喻。
小鹿做什么動作,那人就做什么動作,小鹿說什么話,那人就說什么話,而且這人毫不認生,一進病房就面對面和小鹿坐在了一起。
整個人就像復讀機一樣,完全無法溝通,小鹿在身心俱疲中陪著他度過了第一個難眠的夜晚。
“那他現在呢?”
南國左右望了望,并沒有發現小鹿那個室友,小鹿捂著腦袋說:
“被送去做初步篩查了,我都無法想象以后我要怎么過。”
南國湊過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