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撅著嘴看向了旁邊的瘋子說:
“你陪我玩。”
那名瘋子好像和傻子很合得來,于是說:
“捉迷藏捉迷藏!”
倆人站起來就要往外面走,老悶把倆人攔住,南國頭痛欲裂,這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老悶深思熟慮之后說:
“算了,他這個病癥很嚴重,連貫性的表達都做不到,我估計他應該不會泄密,先讓他回去吧,這也快到晚上了,一旦被人發現在咱們這也不好說,傻子過后咱們慢慢問,總會水落石出。”
南國點點頭,只能這么辦了。
于是讓小鹿把這個瘋子給送回到了鄭好的那間病房,然后來同老悶傻子三個人坐在病床上,南國看著傻子,忽然覺得有些許欣慰:
“回來了就好,我還以為連身邊的人都開始相繼被害了。說說吧,你到底去哪了這段時間?”
南國很好奇傻子的去向,更覺得他身后的經歷撲朔迷離,因為傻子好歹是個患者,消失了這么長時間,居然沒人來問也沒人來管,這讓他想不通。
傻子說:“我一直都在瘋人院呀,我還看到你了。”
南國很驚訝:“你在瘋人院?哪里?你又怎么看到我了?”
傻子說:“我看到你在病房,我也在,可你不一樣。”
“我怎么了?”
“你是瘋子。”
南國和老悶就這么一眼我一語地詢問者傻子的情況,可傻子總是說不清楚,倆人問了好半天,終于是放棄了,老悶說:
“算了,他這個智力不足以把經歷給說清楚,走著看吧,反正沒影響整體計劃就行,他回來了也好,省得咱們擔心。”
南國點頭,就在此時,小鹿推門回來了,一進來,南國馬上問:
“那個瘋子送回去了嗎?沒事吧,有沒有什么不尋常的跡象,他記得剛才發生的情況嗎,有沒有什么模仿的痕跡?”
南國連珠炮一樣地發問,他有些著急,不想因為一名瘋子而毀了全部計劃,小鹿聳聳肩膀說:
“沒有,他一回去就開始在病房里跳舞,跟做操似的,問什么都不說,我估計他那沒什么問題。”
南國稍微放松了一些,四個人在病房里又聊了一會,今天的經歷很是奇怪,但誰也說不清楚,眼看著快到了宵禁時分,南國就讓小鹿先回去,小鹿先行離開。
臨走前,好像想起了什么,小鹿問:
“那么多拼圖···”
“回頭再分,先過了今晚再說。”
南國交代了一聲,讓小鹿先別著急,小鹿這才作罷。
和老悶坐在床上,傻子洗漱完畢坐在久違的病床上,并沒有任何生疏的樣子。
南國把手機給掏出來,想到了剛才在李柏日辦公室拍下的照片,他想看看到底是些什么內容。
老悶也湊了過來,傻子不聞不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南國從旁邊掏出了一張李柏日的照片把手機解鎖,這是之前讓小鹿準備好的,他在把手機交給新室友之前,就已經打印好了李柏日的這張“被自拍”,現在手機的解鎖全靠這張照片。
南國把照片掛在門上,李柏日碩大的臉盤迎風招展,宛如辟邪的門神,又詭異又好笑,南國無奈地發現他以后可能經常要審視李柏日這張大胖臉了。
照片翻出來,南國找到了下午拍好的文件,點開一開,他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