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排那個南國去女病區了?”
李夢露點點頭:“是呀。”
“為什么?”
李柏日對女兒的舉動很是費解,李夢露說:
“他這個病癥不太簡單,人格上面沒有任何漏洞,我對他的情況很關注,我的導師也說要多利用環境對他進行試探性刺激,這樣得出的結論才有理論和實際依據。”
李柏日默默地看著女兒,眼里寫滿了復雜的神色,他嘆了一口氣,來到窗邊,李夢露看父親的樣子很奇怪,于是問:
“爸爸,怎么了?”
“沒什么,以后···像這樣的情況,先通知我,不要自作主張。”
“我知道了。”
李柏日敲打著窗戶,整個人被落日的余暉覆蓋上了一層朦朧的光芒,他在沉默,也有費解。
而這邊的南國已經回到了病房,老悶他們正在閑聊,看到南國就問:
“你去干嘛了?”
南國把白天的經歷講了一遍,說李夢露安排自己去女病區送檔案,傻子沒什么反應,老悶和小鹿很是意外:
“好家伙你去女病區觀光旅游了?怎么樣?”
“那里的姑娘好看嗎?”
小鹿的問話讓南國想到了白天遇到的彪子,他把遇到彪子的事情跟老悶說了,老悶搖搖頭:
“小心點吧,離那娘們遠點,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她那個武力值,別的不說,撂翻咱們一層樓都不是問題,放到蒙古都是摔跤選手。”
南國表示認同,小鹿此時很是好奇:
“她叫彪子?這名字···有意思。”
小鹿涉世不深,對新奇的事物總是懷揣著強烈的好奇,南國點頭,然后想起了瘋隊長,他問:
“瘋隊長怎么樣了?”
提起瘋隊長,老悶有些惋惜:
“瘋隊長還在臥床休息,一時半會好不了,不過我覺得他躺在床上還安全一點。”
說著,老悶撇了一眼南國,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說瘋隊長即便下床了,照南國這個套路,他也好不了。
南國有些不好意思,他說:
“這個···我也不是誠心的呀。”
“那是,瘋隊長憑自己本事中的毒,跟你有什么關系,你才沒錯呢,往人家門縫里投毒也是應該的。”
老悶說反話諷刺起了南國,南國不置可否,這時候傻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他說:
“瘋隊長吃饅頭了嗎?”
“你怎么這么問?”
南國做到傻子的旁邊,傻子正在擺弄別人送他的玩具,傻子說:
“我的朋友說,瘋隊長也喜歡吃饅頭。”
“你的朋友?”
老悶湊過來跟南國解釋,傻子最近和隔壁的那個精神分裂走得很近,兩個人時常在一起玩耍,傻子所說的朋友應該是指他。
南國想起了李夢露說的那些精神分裂和人格障礙的病癥,他想了一下,這就把門打開,悄悄來到了鄭好之前所在的那間病房。
病房的門關著,里面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南國把耳朵貼在了門上,他聽到里面有對話的聲音:
“咱們這個劇本···”
“不行啊···”
“不吃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