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小鹿回到了病房,把自己偷聽到的一切和老悶一說,老悶也覺得匪夷所思。
合計了好半天也沒個主意,倆人只能選擇繼續等待。
老悶覺得這樣拖延下去不是個辦法,于是他找到了陳教授,和盤托出了所有事情,陳教授也很緊張。
商量了很久的對策,陳教授表示這一切還要看院長的意思,除非院長松口,不然南國是不可能回來的。
就在這時候,視察工作的人員驅車離開了,臨走前留下了不少新到的醫療器材。
院方派人分配這些醫療器材,男女病區分別各有一半,警衛隊的人需要維護治安,醫生們又各司其職,這就造成了沒人搬運器材的窘迫局面。
所以院長考慮之后決定找一些男病區的患者幫忙把這些器材運送到女病區,器材不多的不少,但非常名貴,所以搬運的速度不會太快。
加之還需要調試,所以需要一定的時間,院長說要安排幾名稍微正常點的患者來幫忙。
這個消息一傳出來,大家都覺得其實自己很正常。
甚至平時很狂躁的患者都表現出了溫順的樣子,院長看到這一幕很感慨。
很幸運,老悶和小鹿,還有陳教授全部入選。
配合其他幾名患者,大家帶著滿懷憧憬,帶著部分器材來到了女病區。
這是一個神奇且美妙的地方,就連空氣中的微風都有一股梔子花的香味,老悶神馳向往。
“我覺得我很適合這里。”
小鹿陶醉地看著草坪上的女患者,內心充滿悸動。
老悶點點頭:
“我也這么覺得。”
很可惜,傻子由于性格過于木納,雖然很有力氣但還是沒能被挑選來幫忙。
傻子不覺得遺憾,老悶安排他去找隔壁的精神分裂玩耍,同時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大家分頭行動。
進了女病區,關于這里的一切,就連當初的醫生、現在的老悶都覺得很陌生,他不了解,也不曾接觸。
領路的醫生說要把器材搬運到對面那棟醫生的辦公樓,下面有一層地下室,放在那里,等院方檢查過后再把不合適的換回來。
不能隨意走動,一切要聽指揮,包括上廁所。
所有人都裝出一副極力配合的樣子,其實很不屑。
小鹿把一個沉重的小箱子換在肩膀上扛起來,有些吃力,瘦弱的身子板好像有些承載不了這等重量。
到底是什么東西呢會如此沉重呢?
這么小,又這么沉?
“老悶,你說這箱子里是什么啊?”
小鹿貪婪地拍打了一下鐵箱,老悶趕緊過來阻撓他的幻想:
“你可別告訴我想要順走幾個,不想活了?”
小鹿嘿嘿笑著,臉色有些微紅。
被識破了,他確實動心了,但還不至于拿自己的生命去滿足好奇。
陳教授費勁地舉著一個鐵箱子湊過來說:
“老悶,你對這里了解多少?有沒有什么值得探討的地方,或者需要學術研究的方面?你知道我這個領域側重于···”
老悶和小鹿選擇忽視陳教授,放養他自己一個人在后面念念叨叨,倆人并排走在前面,來到了女病區的辦公區域。
“哎?那個李夢露就在女病區吧,你不是要見她嗎?何不趁這個機會···”
小鹿忽然想起了李夢露,老悶一拍腦袋,對呀,李夢露不是在這里嗎,一會問問在哪,去找她聊聊。
同行的人大概有十來個,由一個領路的醫生帶領著到了辦公樓,誰知道剛進來,正好有幾名女患者從里面走出來。
站在最前面的姑娘很婉約,小鹿內心一陣騷動,他看到那個女人像是一座鐵塔一樣晃晃悠悠走了過來。
“嗯?男人?!”
姑娘仿佛見到的獵物,所有人心頭一緊,帶路的醫生趕緊走過來驅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