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海轉身面向窗戶,不愿表現出心痛的樣子,南國很驚訝,沒想到馬海這里還有現金,再看看他那樣子,似乎不太情愿。
南國把錢拿過來,合計了一下說:
“這錢···”
“拿走吧,別等我后悔。”
馬海在想南國走過,他一定要多喝幾杯,不然今晚肯定睡不踏實。
南國把錢收好站起來說:
“我記住了,你放心,真成功了我會成倍還給你。”
說完,南國拿著錢離開了,他把錢放到了辦公樓的保險柜里,然后開始構思這些計劃具體該怎么實施。
可是想了半天,跟金融和融資有關系的細節問題他實在不太清楚,南國在想要不要找個人來咨詢一下。
于是他找到了老悶和陳教授,把自己的計劃和兩個人一說,老悶表現了顧慮:
“南國,你這樣就相當于是背地里搞鬼兩,坑集團的錢?萬一要是被察覺了···”
南國揮揮手:
“察覺了就察覺了,總不能咱們還坑這些患者吧?那不就和他們一樣了?”
老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陳教授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他趕忙說:
“之前咱們不是見過一個王牌律師嗎?他好像對金融挺在行的,要不找他咨詢一下?”
這倒是個人才,南國也想起了這個人,馬上問他在哪。
老悶帶著南國找到了那個律師的病房,推開門,那名之前介紹過的律師正在病房里埋頭案牘。
桌子上擺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文件資料,還有各種法典和卷宗,看來這個律師成了瘋子也沒忘記老本行。
南國和老悶進來,說想要了解一下金融方面的知識,原本這些可以去問馬海的,但是馬海只對金融層面的知識很在行,涉及到法律層面就有些捉襟見肘了,所以才來找這個律師。
律師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聽南國和老悶這么說,激動地站起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
“您可真是找對人了,我主攻的就是金融案件,我知道您,院長是吧?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了不起!有魄力!您說吧,想判幾年?好家伙在我手里就沒五年以下的案子!”
南國和老悶對視一眼,倆人都在想是不是找錯人了?
南國坐下來說:
“別急,我們就是想了解一下無實物融資的相關法律條例,你給我講講這里面的門道。”
律師坐在南國的邊上迫不及待開始發揮職業特長,說得唾沫橫飛,從集資的規模到量刑標準,從融資的渠道再到周期回攏的規模,簡直事無巨細都說了一遍。
這也不怪他,長期關在病房里沒人聊天,又找不到合適的室友安排同住,王牌律師的亢奮程度可想而知。
南國聽著,不時還請教問題,他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甚至不擔心律師會泄密,他認為和泄密比起來,先了解這個計劃的可行性才是最重要的。
當南國把自己的計劃概括出來:
也就是怎么利用“展示成果”進行融資,然后騙取集團的信任,最后讓他們投資。
說完之后,律師沉吟道:
“院長,我這么跟你說吧,你這個規模,還有這個計劃,往重了判,夠你槍斃三回的。”
老悶嚇了一跳:
“別介啊,所以才找你咨詢啊,怎么規避風險,你要是出馬能不能避免這些風險?”
王牌律師突然又站起來了,鼻子一抹,不可一世地說:
“找我就對了!”
“怎么說?”
南國也跟著站起來了,律師用深邃的目光望向遠處:
“多了不敢說,死緩還是沒問題的,按揭五年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