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不對啊。”
“怎么了?”
南國走過來問,秦壽看看地面,又調整了一下探測器說:
“這不應該啊,探測結果顯示下面是中空的,怎么可能!”
南國一聽就把眼睛瞇起來了,再看這處無名墓碑的時候,南國意味深長地說:
“這下面會有些什么呢···”
秦壽打了個寒噤,趕緊制止南國:
“我可警告你,傻子很看重這個地方,幾乎每條都要來溜達一圈,你可別想著把它挖開,不然后果自負,也許是探測器出故障了呢?。”
南國心里很癢,但是看看旁邊的傻子,再計較一下后果,他也覺得確實沒必要。
這要是讓傻子記恨了,誰都承擔不了相應的后果,他拍拍手,不勝遺憾地說:
“算了,等有機會再研究這里吧,我得抓緊想想那筆錢的下落。”
南國讓秦壽繼續開發設備,他帶著蘭蘭回到了辦公樓,進了辦公樓,南國坐在沙發上冥思苦想,還是沒有什么線索。
蘭蘭給南國倒了一杯水:
“別急,急也沒辦法。”
“能不急嗎?不到兩周了,再想不起來,你就等著看煙花吧。”
南國自嘲著把水喝完,蘭蘭也沒什么好勸的,剛要走,南國又把她叫住了:
“你覺得我能成功嗎?”
蘭蘭坐回來:
“我只想對你表示感謝,你不是還要幫我報仇嗎?”
是的,蘭蘭想的是報仇,她的哥哥,還有她自己的經歷,都讓人很傷感,如果是這樣比起來,也許南國還幸運一些。
“可是我真的想不起那筆錢的下落,你說我們做了這么多事情,到頭來卻還是一樣的結局,值不值得?對不對?應不應該?”
南國低頭望著桌子上的空杯,不知道這話是在問蘭蘭,還是在問自己。
“對不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咱們沒有選擇的余地,要是努力了,也許會成功,什么都不做,那就是等死了。”
蘭蘭說著無謂的勸告,南國頭痛欲裂,他靠在沙發上揉捏著太陽穴,自言自語:
“那筆錢···那筆錢···那筆錢···是多少錢?”
忽然坐直了問了一聲,南國又把頭抬起來,他看著蘭蘭,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都說那筆錢在哪,都想知道那筆錢的去向,可那筆錢到底是多少錢?我還不知道呢!”
南國喃喃自語,蘭蘭一聽,也若有所思地說;
“是啊,這些年我也聽到很多次那筆錢,院長都說了好幾次,但是他也沒提起過具體的數額,到底是多少?”
“你也不知道?”
蘭蘭丫頭,南國納悶了,那誰知道這件事呢?
“楊毅,你現在就給楊毅打個電話,旁敲側擊一下,問問那筆錢是多少錢,看看咱們賬戶上的錢夠不夠。”
蘭蘭當即拿出電話撥通了楊毅的電話,用很巧妙的方式問楊毅,現任院長需要多少錢才能補償全部的損失,她很好奇。
“你也有好奇的地方?”
楊毅在電話里的語氣很驚訝,不過他沉吟了片刻就調整過來,隨后很輕松地說了一串數字,說完之后,楊毅掛斷電話。
蘭蘭卻還保持著手拿電話的姿勢,好半天都在恍惚。
南國看她這樣子就知道不對勁,搖了搖蘭蘭的肩膀:
“怎么回事?告訴你了嗎?”
蘭蘭先轉脖子再轉腰,緩緩地側過身子,一字一頓地說:
“告訴我了,但是···”
“到底是多少錢啊?”
蘭蘭伸出手指,筆劃了一個“耶”。
“兩千?”
南國說完,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