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實驗了幾個東西徐凱終于發現了一點新信息——同一件物品,武裝道只會鑒定一次,并且似乎每鑒定一樣物品,下方那根神似經驗條的黃白線條黃色的部分就會增長一點,但是已經好幾天了,也才不過走了十分之一的路程,距離填滿還遙遙無期呢。
測試了一陣,徐凱感覺這個技能稍微有點雞肋,到目前為止沒有發現它的其他效果,而會入口的東西本就不多,而對于它的來歷,則更是一無所知。原本心里頭還有點驚喜,現在卻只期待它能在黃條滿的時候來個蛻變,寬慰自身吧。
這一晚徐凱倒是睡了個好覺,十二點不到就睡著了,在平時這可是不能想象的,哪怕關門早,也最早兩點才能睡,不論刮風下雨,寒暑秋冬,日日如此,就連過年也不得歇息,反而得整天整天的開著店,就因為過年的時候急需用錢的人會多點,典當生意會好做一點。不過現在店被砸了,倒是讓徐凱輕松了不少,至少在店鋪沒有重新裝修好之前他是可以每天睡個好覺了。
砸了正元古玩的那四個流子自然是沒錢賠,連庭下解決的能力都沒有,政府方面象征性的拿了一萬做補償,直接被徐元拿走了,徐凱連影子都沒見著。
不過那一萬徐凱也就不計較那么多了,一萬能讓徐元玩一周,就算是謝天謝地了。還好徐元玩的那地兒人都知道徐元沒錢,沒一個人愿意借錢給他的,不然徐凱家還得背負上一些高利貸,雪上加霜。
第二天是周五,下午三點就放假了,徐凱回到家,從保險柜中取出金錠以及典當資質證明,去了滬市一家相熟的拍賣行。
拍賣行的老板以前是自己父親的朋友,叫朱放。自從自己父親變成賭徒后有點疏遠了,但是對徐凱還是頗為照顧,徐凱收到好東西都會來這出手,往往也能賣出不錯的價格。
“小凱,你這次是要賣那嘉慶金錠嗎?”徐凱來到朱放的辦公室,朱放便開門見山的問道。
“放叔您都知道了啊。”徐凱放下背包,坐在朱放前的椅子上。
“你爸打電話給我說了,說是讓我把拍到的錢打給他一半,剩下的一半歸我,真是誘人建議呢。”朱放笑了笑,臉上的肥肉顫了顫。
“放叔您可是長輩,不會做出這么沒品的事情吧。”徐凱也笑了,既然朱放愿意和自己說,那就證明了他沒有和徐元達成協議。
“我把他罵跑了,他掛了電話我就再打給他繼續罵,最后罵得他把我拉黑了。”朱放對自己這個老朋友也是無奈了,你說你好賭就算了,還要在上學的兒子掙錢給你去賭,這是什么道理?
“放叔厲害。”雖然朱放罵了自己父親,但是徐凱心里卻沒有半點通情徐元的想法,自己對徐元已經盡了孝道,仁至義盡了。從前天晚上徐元的表現來看,自己恐怕是沒法激起徐元的父愛了。
“別拍我馬屁,東西給我看看,如果是假的我可是要報警的。”朱放擺手道。
“放叔您真是未卜先知啊,還真不是嘉慶年間的。”徐凱從背包中取出用密封袋封住的金錠。
“嗯?你是在耍放叔嗎?”朱放雖然對徐凱照顧,但是也不會違背商業的底線,如果徐凱的貨是假的,那他絕對不會幫徐凱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