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家訪是給甘敬帶來了很多提醒,他有在反思自己對于女兒的教育,同時,也想弄清楚幕后幫手的情況。
“月啊,在哪呢?”
“甘哥,咋啦?正吃飯呢。”
“好吃嗎?”
“好吃啊,揚州來的新大廚,我就想著嘗遍京城美食,這樣以后咱們吃飯選擇就明確了。”
甘敬壓根沒聽后半句,直接說道:“好吃啊,那別吃了,我這邊有點事問你,過來吧。”
賀月應了一聲才反應過來,這不是讓自己吃完再過去啊?
什么情況?
出現什么事了?
賀月想了想,先看公司群,再看藝人群,最后還給李早瑜打了個電話,結果……風平浪靜。
她沒敢多耽擱,開車直奔老板家中。
只是剛走進客廳,賀月瞧見甘學思有些不安的表情就明白了狀況。
此時此刻,老板沉著臉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小朋友低著頭坐在旁邊的矮凳,二樓樓梯口還有位老爺子饒有興趣的注視。
人生就此陷入危機時刻。
賀月不慌不忙,先抬頭對圍觀的甘南山打了個招呼,然后用微笑安慰了甘學思,最后鎮定自若的對上甘哥眼神,說道:
“誰能抵擋住思思期待的眼神呢?”
甘敬聞言陷入思考,半晌之后微微點頭:“嗯,下不為例,回去吧。”
賀月繼續鎮定的先和老再和小最后是老板的告了辭。
當她走出別墅瞧見天空清冷的月亮忽然心生感慨,人生有些時候就像是電影里的配角只有一句臺詞,怎么說,很關鍵。
……
這一晚,甘敬把女兒哄睡著之后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
他自然不是心疼送出去的馬,只是突然發現二思有著自己不知道的表現就有種觀念破碎的復雜感受。
等到凌晨三點,甘敬仍舊沒睡著,索性就給小謝打了個電話,巴黎那邊正是八點,天后正在為明天的錄制做準備。
他絮絮叨叨一個小時,小謝也耐心的聽了一個小時,如此才算心滿意足的有心情入睡。
第二天上午醒來還沒等清醒一會,張中暉的電話打了進來。
“阿甘啊,難受。”
“老張啊,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