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找到那個掉落的金屬球體,找到他的戰術馬甲和避彈衣。
因為馬甲里有衛星通訊設備,是他能跟家里聯系的工具。
在槍聲中,他不時觀察下周圍,剩余精力都放在了尋找上。
太陽升到了高空,寒朗一無所獲。
馬甲和避彈衣他沒有看到,不知道是不是被路過這里的人撿走了。
球體,在找遍他墜崖位置周圍幾十米后,也沒有見到可以反光的球體,不知道是砸進了沙土里,或者被風沙掩埋,還是被人撿走了。
不死心,在又指導了下小丫頭射擊的要領后,下午,寒朗繼續尋找。
可直到黃昏也沒能找到任何東西。
在太陽的溫度有所下降,即將臨近黃昏,寒朗放棄了尋找,帶著小丫頭再次來到山上,留下小丫頭警戒,他用車上的攀爬繩索順著自己掉下去的位置攀爬而下。
再次站到那個向里凹陷的,巖石斷層留下的平臺上,看著已經干透,滿是灰塵的血跡痕跡,又抬頭看了眼光禿禿的枯樹,心里一陣恍惚。
要不是這顆枯樹掛住了馬甲,要不是恰巧這里有一溜平臺,自己就光榮了。
看著禿鷲掙扎時留下的血跡痕跡,寒朗搖了搖頭。
那只救了他的禿鷲,在山崖下已經尸骨無存。
周圍散落著羽毛和有限的骨頭,肉,都不知道被什么動物吃了。
沉默了會,他目光開始轉動,向下,主要是觀察峭壁。
視線里,峭壁談不上光滑,但也沒有像他腳下這樣凸起的平臺,更看不到馬甲的影子。
細細觀察了會什么也沒發現,不死心,用了一個巖石楔,拽了拽攀爬繩索,抓著繩索攀爬而下。
峭壁一共百十多米的高度,估計有一百三四十米那樣,下面,還逐漸的放緩,直到出現平地。
寒朗跟壁虎一樣,每下降一段就細致的觀察。
可直到到了坡底,他也沒能看到馬甲的存在,也沒有看到那個球體。
解開繩索,看了眼稍遠處的皮卡,寒朗深深的吸了口氣,徐徐吐出。
看來是找不到了。
吐出濁氣,順下突擊步槍,再次環顧了周圍一眼,寒朗放棄了,掉頭直奔山上,在小丫頭依舊用AK74M警戒中,將石頭堆修繕了下。
站在那里,在涼意襲來中一個敬禮,沒有多停留,下山的腳步堅定而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