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到車前,見寒朗背上背包,背上槍,還拎著重狙,立刻鉆進后門拽出自己的胸包和避彈衣,快速武裝,在大媽走來時,拎起自己的狙擊槍站在寒朗身邊。
大媽從副駕拿出突擊步槍,在車斗里拽出背包背上,走到寒朗身邊,站定,看了看小丫頭,又看了看關車門的寒朗,說道:“你們也不缺水啊,怎么不洗洗,都臭了。”
寒朗關上車門,沒吱聲。
小丫頭扭頭看向大媽,在大媽警惕剛起,沒有預兆的一腳踢去,直奔大媽兩腿之間。
大媽身體驟然后縮,平地移動二三十公分,輕松躲開這腳,有點不愿意了,看著寒朗說道:“這還不能說話了這是。”
寒朗也很意外,小丫頭那腳踢的太突兀,連點預兆都沒,好在大媽身手還算靈活,要不這一腳就算力量小,也夠受。
他哪里知道大媽在之前已經差點被踢中,這會有了戒備了而已。
見大媽看來,他頭疼的搖了搖頭,伸手把著小丫頭說道:“藍寶石,怎么說動手就動手呢,他不是敵人,起碼目前不是,不要一言不合就動手,聽到沒。”
小丫頭略微抬頭,看著寒朗,不言不動,沒有丁點表示。
“大媽……”
寒朗試圖解釋下,但話到嘴邊有頓住了。
一走一過,也許到了哈勒普就分開了,沒必要解釋那么多。
至于小丫頭身上隱隱的惡臭,他也不知道原因。
在離開小村落后,那兩輛到來的皮卡也有水,用不了那么多,在教小丫頭射擊時,他暴曬了一桶,靠著車,用偽裝布給小丫頭弄了個臨時浴室,并教會她使用香皂,在她洗澡的時候,把她搭在偽裝布上的黑袍洗了。
可是,等寒朗警戒回來,布袍倒是干了,小丫頭也穿上了,也看得出小丫頭洗過澡,但身上依舊隱隱惡臭。
當時寒朗還擼開胳膊看了眼,小丫頭確實洗了,挺干凈的,但臭味沒消除。
“她那是潭腿吧。”大媽跟在后面問道:“是哪派的。”
“臨西。”寒朗頭不回的說了句。
這是他單獨教小丫頭的,不是整套,只是幾個搏殺中好學又威力大的動作,也是他在軍中比武,乃至跟敵人搏殺時稍加改動的動作。
只是有點陰損了。
“后改動過吧。”大媽再次問道。
寒朗剛才看到他吸腹后移,看到了武功底子,雖不知屬于搏擊還是什么拳法,但練過是必然的,還不是軍體拳,所以,大媽問的不是瞎問,顯然看出里面潭腿精要了。
“你練過?”寒朗頭不回的問道。
“練過,不太一樣。”大媽也沒隱晦,說道:“當初只是當基本功來練,學的是少林潭腿,也是改動過的,據說差不多。”
“基本要領差不多。”寒朗認可他的說法。
“藍寶石踢的速度有,力度有點不足。”大媽來了興趣,說道:“發力肩膀不動這點做的不錯,保證了起腿的突然性,速度也不錯,只是爆發力的要點沒掌握。”
“她才學了十幾天,練的時間加起來也沒三天……”
寒朗淡淡說道,心里,卻閃過當時教小丫頭的畫面。
要不是大媽說起,自己還真沒注意,小丫頭似乎有練武的天分,學的很快,能夠很短時間掌握要點,并做到,跟狙擊一樣。
“才學……”大媽有點吃驚。
拳法這東西就算學招式也不是三天五天就能順暢施展的,更別說還有形,有意,理解精髓了。
“愿意的話,你可以教教她。”
寒朗站住腳,在凹陷頂端的一個凸起那里放下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