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山確實一點都不擔心奧莉薇婭提出的問題,他這樣耐心地為奧莉薇婭解答:“本來我是準備讓你去扮演上帝、佛祖等,將神話重現,收割那些信徒的信仰,然后信仰當然就可以轉化我們的魔力,但我思考很久之后,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奧莉薇婭稍稍有些不滿,覺得自己好像又被小覷了,她這樣說道:“你難道是覺得我沒法扮演好你們這個世界幻想出來的神祗?還是覺得我的魔法不能偽裝成神術?我都跟你說了,我去土著位面游歷時,也是當過光明女神的……”
李書山對奧莉薇婭總是很溫和、耐心,他主動牽上奧莉薇婭的手,十指相扣,這樣帶著愛意、頗為溫馨的舉動,竟然一下子就安撫住了她,她在此刻,終于品嘗到了一絲甜蜜,好像要遠遠超過她喜愛的甜食。
“我當然不是懷疑你的能力,而是覺得,這個時代,已經不需要高高在上的神祗了,尤其是我所在的國家,從來沒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這樣的想法已經漸漸深入人心,我喜歡這種依靠自己的華夏男女。”李書山并沒有掩飾自己對祖國的偏袒。
奧莉薇婭也沒有因此而不滿,她愿意包容李書山的這種小任性,點了點頭,便這樣說道:“那到國外去收割信仰,總不要緊吧?”
李書山遲疑片刻,才這樣說道:“那國外就交給你了,至于國內,任何封建迷信都禁止,建國之后啥都不許成精,我們都要做唯物主義無神論者,弘揚正能量。”
奧莉薇婭不知為何感到了李書山身上的強烈求生欲,她也沒有深究,而是繼續詢問道:“剛剛既然你說了‘本來的想法’,那現在的想法呢?”
李書山終于又展現出了他作為“幻想家”的風采,他胸有成竹地說道:“為了拯救我們日益枯竭的魔力儲備,我決定讓愛醬成為偶像!你知不知道,偶像的狂粉,對偶像的信仰,可不比宗教的狂信徒差。”
最關鍵的是,這樣一種收割信仰的方式,一點也不敏感,這崇拜偶像,總不能說是封建迷信吧?
奧莉薇婭現在還不清楚偶像是什么,但并不妨礙她信任李書山:“愛麗絲確實應該要成為一個更加成熟的魔法人工智能,也該自己去當偶像收割信仰轉化魔力了。”
同時,奧莉薇婭也一直非常得意自己通過科技與魔法結合,創造出了愛麗絲,然后果然成為了她與李書山最可靠的幫手。
不過,在有了愛麗絲之后,李書山似乎更喜歡琢磨如何通過愛麗絲來實現他的幻想了,他整天在精神世界或者說魔網中與愛麗絲溝通交流,當然這一切都是對奧莉薇婭坦誠的,即便如此,奧莉薇婭依舊有一種自己的妻子,被女兒搶走的感覺。
現在經過奧莉薇婭吸收了更多知識后構建的魔網,就是以李書山那仿佛無窮位面、多元宇宙般的精神世界為基石,以精神鏈接為網絡,以魔力為數據,類似于互聯網的魔法網絡。
在魔網中擁有最高權限的,自然就是奧莉薇婭與李書山,而愛麗絲作為他們管理魔網的智能工具,理論上來說,也有最高權限,但限制也極大,只需一個念頭,她的權限就會被剝奪。
除了這三者之外,在魔網的最外層,就是孫曉飛和張嬌這兩位被綁定了系統的“魔力電池”,他們在完成系統發布任務后,都會產出魔力。
如果說孫曉飛與張嬌連接著魔網的線比喻成實線的話,那么那些漸漸流傳開來的“萬能翻譯”app,它們也以一種虛線與魔網相連,待到用戶使用app時,虛線就會變成實線,讓用戶使用出“通曉語言”這門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