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帶走吧。”男子無奈的說道,隨后溺愛的撫摸了一下女孩子的頭顱,沒有辦法,女孩生下來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所以她就是天離劍宗的寶貝,任何人都不能讓她有一絲的不高興,就連男子也不行,就算是一個公主都不會有這樣的待遇,所有男子帶走了孩子,緩緩的走在了路上,就在他們走后半盞茶的功夫,幾匹駿馬飛奔而至,發現了樹林之中已經僵硬的尸體,尋找了一方,沒有找到孩子,眼眸之中非常的焦急,騎上駿馬朝著男子離開的方向直奔而去,像是要追回那一個孩子一般。
“那個孩子沒有死?”郡王府,后院之中,一個身著極品絲綢華衣的尊貴夫人一臉怒火的說道,她就是南平郡王的夫人,南平郡王乃是當今皇帝李敖的胞弟,雖然只有一個郡王爵位,可是世人皆知,這個南平郡王乃是皇帝李敖最喜歡的弟弟,整個大唐的一半兵力都歸他管,可以說他已經是擁有了半壁江山也不為過,此等人物豈能不讓人羨慕,而夫人面前站著一個黑衣人,赫然就是那一個追殺鳳舞的黑衣人,一臉恭敬的站在了夫人面前。
“是的,郡王的死衛沒有發現那個孩子,只找到了那個女人的尸體。”黑衣人恭敬的說道。
“一定是被人帶走了,你去找那個人,就說讓他無比殺死那一個孩子,多少價錢我都出。”夫人眼眸之中蘊含著冷冷的殺意。
“夫人,他開的價格是一萬兩黃金。”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就是十萬兩我也出。”夫人咆哮道,黑衣人眼眸浮現出一絲駭然,隨后狂奔而去,一萬兩白銀或許沒有多少,對于一個郡王府來說九牛一毛,但是一萬兩黃金那可是很多了,一兩黃金等于百兩銀子,一萬兩黃金,那可是一百萬兩白銀,這對于郡王府來說已經是不小的開支了,可是為了這個孩子的命,夫人似乎已經是處在了一種瘋狂的邊緣。
青山綠水之間,男子帶著小女孩走的非常愜意,腰間的長劍不停的晃動著,望著腰間的長劍給人一種非常安靜而祥和的感覺,世間任何的事情在他的面前,沒有腰間的長劍解決不掉,所以他的眼眸之中沒有絲毫的變換,而是一臉笑容的望著小女孩,可是世間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躲過去,而且他本就沒有想過要躲過去,那些駿馬圍住了他們,小女孩有些恐懼的朝著男子身邊靠了靠,那些騎在了駿馬之上的人,一臉陰沉的望著小女孩手中的嬰兒,他們的目的就是這個嬰兒,駿馬緩緩讓開道來,黑色的駿馬馱著那一個始終是冰塊臉的男人出現了,這一個男人出現,空氣之中的溫度似乎都低沉了幾分,青衣男子在這個男子面前,顯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交出那個孩子。”他的語氣沒有絲毫的客氣,仿佛就是一種命令一般,而且身上彌漫著一層殺意,似乎只要交出那一個孩子,那些人就會殺了他們父女一般,青衣長袍的男子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而是直視騎在了黑色駿馬之上的男子,眼眸非常的平靜,駿馬之上的男子瞳孔之中浮現出了一絲詫異,沒有人敢直視他的眼睛,這個人竟然如此,顯然也是一個來歷不凡的人物,只是青衣長袍的男子似乎不愿給這個男子絲毫的面子。
“這是我女兒的弟弟,你憑什么想要。”青衣男子似乎是換了一個人,對著小女孩那一種無奈跟順從消失不見,浮現的是一種極其霸道的氣質,仿佛世間的事情只要他做了決定,沒有任何人敢違抗他的命令一般,駿馬之上的男子眼眸之中寒意極盛,身邊的那些人已經緩緩抽出了腰間的長劍,漆黑的劍身之上有著一些細細的劍紋,只是劍鋒散發著寒芒,一股森冷的寒氣似乎在這些人手中的長劍之上傳了出來,男子眉頭一皺,他認出了這些劍,這是軍隊所用的辰劍,每一個人手持的都是辰劍,可想而知這個人的身份不簡單。
“我叫李元,你聽說過嗎?”男子陰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