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以小師弟的名氣,我想應該沒有人注意到他,倒是師兄你,你在江湖之上的名氣可不小,青年一輩的人之中,你算是佼佼者了,那些人主要針對的恐怕就是你跟候君離了。”蘇婉茹淡淡的說道。
“那倒是。”鐘離點了點頭,認同了蘇婉茹的話,江湖很大,但是總體的江湖分成了正道跟魔道,而最敵對的兩個陣營就是魔宗跟七宗,其中還有一些邪派人物,就是跟孟云一般,走上了邪道的人物,還有一些是中立的人物,就是正魔兩道都與他們毫不相關的人物,這些人也有很多人來到了這里,畢竟天玄長老已經有二十年沒有見過人了,如今百歲高齡,雖名以上是賀壽而來,但是天玄長老能否見他們也是兩說,畢竟賀禮送到心意到了就行。
夜間無云,星空彌漫著閃亮的星辰,而夜間的縹緲劍宗已經燈火通明,時不時的有巡邏弟子來回巡邏,畢竟縹緲劍宗之中已經有很多青年一輩的高手聚集,誰都不愿意出什么事,李輕狂在自己雅致的房間之中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只是為了什么,難道是自己認床,只有在天離劍宗的時候才睡得著,不過也不對啊,在客棧之中他也睡著了,那就只有一個了,就是這間房子布置的極其的雅致,就算是皇家的布置也不過如此,因為里面那些看似普通的山水畫,絕對是出自名家之手,而且還有一些擺設的瓷器,也是極其的精致,雖然李輕狂不懂,但是他知道天離劍宗之中的大殿,也擺放著很多的精致花瓶瓷器,可是比起這間房子之中的那些精致瓷器,天離劍宗的那些就跟一下陶制品的瓦罐一般。所以蕭如雪起身而走,他想去走一走,畢竟現在毫無睡意,他的飄雪劍掛在了床榻邊上,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飄雪劍取了下來,掛在了腰間之上,走了出去,縹緲劍宗之中建筑威嚴非凡,而且是依山而建,縹緲山非常的陡峭,這是毋庸置疑的,他們山上的路不過是三尺寬的一條階梯小路,上縹緲劍宗的路只有這么一條,在山脈腰間蜿蜒流轉,而在雄偉的縹緲劍宗大殿之后,還有一些蜿蜒小道如蜘蛛細網一般,遍布在了山腰之上,李輕狂知道,縹緲山的上面,建造著很多涼亭,那些涼亭坐落不一,李輕狂知道,站在那些涼亭之下觀看縹緲山的景色,一定非常的壯觀。而李輕狂來到了后殿之中,看著李輕狂在縹緲劍宗之中行走,巡邏的弟子看著他,沒有說什么,顯然想見識一些縹緲劍宗景色的人不止他一個,還有一些人也是睡不著,走出來看看縹緲劍宗的景色,所以這些弟子才會見怪不怪的。
李輕狂緩緩走上了一條小道,不停的往前走著,周邊的青松在月光之下似乎批下了一層銀霜,顯得極為閃亮,他不由自主的走著,一會兒已經走上了一座高臺之上,來到了山峰之上一座小院門前,小院門緊閉著,而門口的一個平臺,咱在了那里可以觀看繚繞的白云,白云在黑夜月光的照耀之下,不停的洶涌翻騰著,猶如是巨浪高高卷起,這一景象將李輕狂吸引了過去,李輕狂緩緩走了過去,站在了平臺之上,身前有一個石碑,石碑之上寫著觀云臺三個大字,觀云臺,這里是縹緲山之巔,雖然還有一些與這里一樣高的山峰之頂,但是這里被人譽為縹緲山之巔,就是因為這里可以看到著波瀾壯闊的場面,觀云臺,很少有人不被著翻騰的白云吸引,仿佛是天威之下,掀起的滔天威嚴,如果不是白云,而是巨浪,那得是多摧枯拉朽,而觀云臺的石碑之后,刻著很多人的名字,這些名字他不知道,只是在最后的一行之中,有一個縹緲二字,寫的龍飛鳳舞,李輕狂緊緊的盯著這兩個字,突然一股極其銳利的寒氣從兩個字之間透出,直襲他的心頭,心頭刺痛,胸口似乎被利劍刺穿了一般,哇的吐出了一口血,他趕忙閉著眼睛不再看這兩個字。
“外面的那個小子感覺到了嗎?”小院子之中,一道非常蒼老的聲音傳出,一個白發如仙老太太拄著拐杖緩緩走了出來,而院子的屋里,擺設的極為簡陋,一個美麗的女子盤坐在了一個蒲團之上,一柄長劍放在了身前,劍鞘之上寫著玲瓏二字,如果讓人見到此人,定是驚駭不已,玲瓏劍,那可是玲瓏劍,每一柄寶劍都代表了一個人,也是自己第一無二的佩劍,幾乎每一柄寶劍都會陪著一個劍客走完這一生,所以有時候這柄劍可以代表劍主的身份。仙姿綽影縹緲立,玲瓏寒光云端上。說的是誰,說的就是一代宗師冷萌,也是縹緲劍宗的宗主,天玄長老唯一的弟子,天下間讓人仰望的存在,玲瓏劍靜靜的矗立在了身前,她緩緩睜開了眼睛,望著雖已百歲卻依舊鶴發童顏的老太太,這位便是她的師父,也是天下最讓人敬仰的天玄長老,縹緲劍宗老祖宗一樣的人物。
“感覺到了。”冷萌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眼眸之中沒有絲毫的波動。
“他的天賦很高。”天玄長老眼眸之中浮現出了一絲笑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