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就算是她成為了宗師,我也會打敗她,我可是劍神,手中飄雪長劍傲視天下劍客,誰能與我爭鋒。”李輕狂一臉傲然的說道,手中的飄雪劍似乎嗡鳴了一聲,仿佛是在回應他的話一般,他是李輕狂,他是劍神,用劍之人誰不想成為天下第一劍客,而且不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不是侯通海一樣,有著名義之上的第一,真正的天下第一,就是能夠打敗所有宗師的第一,李輕狂知道,自己能,因為他已經是武道通神了,可是他不用去打敗宗師來證明自己,此次征伐魔宗,他只需要打敗所有的魔宗長老,甚至是蕭玄空,這樣他就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沒有人敢反駁,也沒有人會反駁。
“好,師兄相信等你討伐魔宗歸來,你就是天下第一。”鐘離爽朗的笑著拍了李輕狂的肩膀說道。
“小李子,這次討伐魔宗你可要小心一點,魔宗之中的高手可是很多的。”蘇婉茹有些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師姐,就算打不過,我要走,沒有人留得住我,當年我可是跟他們有仇的,這次我就要他們知道,我李輕狂不是好惹的。”李輕狂擲地有聲的說道,他可是清晰的記得,當年魔宗長老對自己的圍攻,否極泰來這兩個人將他打成了重傷,這些他不會忘記的。
“師兄是趕不上這一場大戰了,你小子可要多替師兄多殺幾個魔宗弟子,為我們那些死去的師兄弟報仇。”鐘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
“放心吧,為了死去的那一些師兄弟,這一次我會讓魔宗付出血的代價,讓他們知道我們天離劍宗不是任何人都能夠侵犯,就算是強如魔宗,如果得罪了我們,也會付出代價,他們承受不了的代價。”李輕狂手中握緊了劍鞘,白色的劍鞘之上仿佛已經遮擋不住劍鞘之中飄雪劍的鋒芒,身上的寒意似乎從千尺寒洞之中吹出的冷風,一股寒涼席卷了所有人的心頭,此時的李輕狂很冷,身上的殺意讓人感覺毛骨悚然,魔宗的人,都該死,因為他看到了天離劍宗的慘狀,這是魔宗的杰作,所以他不會仁慈,絕不會對魔宗仁慈。
寒夜當空,無論都黑的夜,有些人覺得白天的事情不方便,就會選擇晚上行事,游走黑暗之中是一種人注定的事情,比如見不得光的一些人,好比是殺手,但是一些厲害的殺手選擇殺人的時間不是晚上,反而是大白天,白天在所有人眼中是最安全的,因為有了光明,那些在行走在黑夜之中的人都會無所遁形,光明似乎就是他們的克星,可是真的是如此嗎,顯然不是,無論多光明的時候,總有一些黑暗存在的,所以有些殺手在這些黑暗之中殺人,這也是讓自己的目標最松懈的時候,反而是最容易得手的時候,但是黑暗不見得都是用來殺人,就比如他,岳鐘,這里不是寒山,雖然是郊區,但是能夠清晰的看見一些屋舍,天上雖然沒有月亮,但是有星星,星星的光芒沒有月亮明亮,但是也能散發出一些光輝,所以黑夜之中還是能夠隱約看見一些事物,岳鐘的銀槍始終不離手,被他緊緊的攥在了手中,銀槍是他殺人的武器,死在這一桿銀槍的人已經高大四百五十二人,每一次他殺人都記得數字,這是他的習慣,聽起來很多,但是他知道,有些人殺人遠比自己還多,甚至正道之中有些人比自己都得多,戰場之中的那些久經戰場的將軍,隨意拿出一個,就比他多,但是這里是江湖,這個數字很多了,畢竟天離劍宗的弟子都沒有這么多,他知道自己殺了四百多人,所以希望他死的人,肯定很多,多到自己都數不過來,所以他的槍始終都拿在了手中,連睡覺的時候,都會抱著這一桿銀槍睡覺,銀槍之上的寒冷,才能給人一種清醒的意識,讓自己一直處于戒備的狀態之中。
“事情定了嗎?”岳鐘平靜的說道,仿佛是對著黑夜說話,可是岳鐘會對黑夜說話嗎,顯然不會,他所站的地方長滿了草,草已經在了自己的腰間,這樣的雜草之下可以隱藏很多人的身影,但是這個人不需要隱藏,因為他很矮,而且看不見容貌,因為他披著斗篷,身子雖然很矮,但是斗篷很大,遮住了他的所有肌膚,連眼睛都看不見,他站在了雜草之中,都看不見他的身影。
“定了,八月十五中秋之夜。”斗篷人的聲音很蒼老,岳鐘非常熟悉的聲音。
“中秋,是一個好日子,不適合用來做忌日。”岳鐘淡淡的說道。
“對于蕭玄空這樣的人物,非常適合給他挑一個好日子不是嗎?”斗篷人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