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沒有說什么嗎?”李新蕓有些詫異的說道。
“沒有,朝堂之上太傅問太子為何不上朝,父皇說他今天有事,還說今天太子做的事情,比父皇的事情都要大,任何人不得去打擾太子,違者重罰。”駙馬有些凝重的說道。
“這么說父皇知道太子宴請的人是誰,而且也默許了太子的行為。”李新蕓緩緩點頭說道。
“也許是吧。”駙馬眼眸之中也是浮現出一絲陰冷之色,他堂堂一個駙馬,如今在朝著不過是一個侍郎之職,雖然有著駙馬的尊容,可是平時根本不受人待見,連太子都不喜歡這個姐夫,覺得此人心機太重,所以不愿跟他來往,李輕塵也是遠遠地躲著他,甚至從來不給他好臉色。
“看來我得去風來水榭看一下,什么樣的客人竟然大的過父皇。”李新蕓一臉憤怒的說道,隨后踏步走出了房間之中,身后的駙馬嘴角浮現出了一絲陰笑,他心中有些嫉恨這個太子,雖然父皇在朝上說了,但是如此高規格的接待一個人,已經超越了皇室的最高規格,太子顯然不懂,如果讓那些文臣知道,一定會以太子德風不檢為由,彈劾太子,雖然大唐只有一個太子,但是他不介意給這個太子找一些麻煩。
“風來水榭接待客人?”鳳陽閣,這里乃是公主居住的寢殿,只有未曾出嫁的公主才會住在鳳陽閣,而她便是還住在鳳陽閣之中唯一的公主,赫然就是李新月,李新月見過李輕塵,但是皇帝邀請李輕狂來皇宮是秘密行事,只有太子跟南平郡王一家知道,根本不曾告訴過兩個女兒,此時李新月也是一臉的詫異,太子跟她可是一個母妃所出,平日了她這個親姐姐想要去風來水榭玩一下,這個小氣的弟弟都不允許,今天他是吃錯藥了,要在那里接待客人。
“是的殿下,而且規格很高,已經超越了皇族貴胄,如果讓人抓住了把柄,恐怕不好。”一個身著盔甲的侍衛,一臉嚴肅的說道,他的話讓公主一驚,雖然做著無心,但是若是別有用心的人抓住了這些東西,他的麻煩肯定不小,皇室看似風光無限,但是背地里的那些陰謀詭計從來沒有少過。
“我還是親自去看看吧。”李新月一臉焦急的走出了殿門,朝著東宮而且。
風來水榭,里面奇花異種不勝其數,整個院落香艷無比,最厲害的是,花叢之中的一個巨大水榭,不停的旋轉著,流水緩緩的被卷動著,仿佛成為了一面水簾一般,而輕風吹過了水簾周圍,卷起了水簾之中的寒意,顯得那么清爽不已,連同空氣之中,都似乎被水流清洗過一般,顯得格外的芬芳,而一座涼亭之內,已經擺滿了宴席,雖然規模不大,但是桌子之上的那些精致的菜品,李輕狂一個都沒有見過,殊不知這都是山珍海味,連皇帝平時都很少吃到,李輕狂自然不知道太子會用這么高規格的東西來招待自己,只是筷子不停的動著,時不時的夾著好吃的東西放在了蘇婉茹的碗里,蘇婉茹倒是吃的很優雅,表現出了一種不知道好吃還是不好吃的表情,而李輕狂顆不管那么多,不管不顧連太子說話都來不及聽,不停的動著筷子,太子只能訕訕而笑,有些尷尬的坐在了原地,此時的李輕狂哪有一派宗師的風范,十足就是一個鄉下小子的模樣,吃相那是一個難看,好東西全完嘴里塞,喉嚨之中嚼都沒有嚼一下直接下咽,周邊的人都覺得此人是沒有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子,不知道太子為何要宴請這樣的一個人,這些東西給他吃就是暴殄天物,場中的所有太監跟宮女都是這一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