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派千秋去江湖之上行走了,而且還創立了棲鳳閣,準備用來代替隱劍樓的地位,我們皇室就扶持一個門派,用江湖的辦法來跟隱劍樓斗,我倒要看看,他隱劍樓不也是滅掉了陰山劍宗上去的嗎,那我也滅掉隱劍樓,讓棲鳳閣成為七宗之一。”李輕云冷冷的說道。
“隱劍樓可不是當年的陰山劍宗,隱劍樓之中高手如云,很多底牌都不曾出現,這個勢力崛起的過于詭異了,當年出征寒山,那些人哪里來的,魔宗之中吸收的那些中原人物,又去了哪里,這些都是謎。”李敖喃喃道,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年魔宗一夜之間一敗涂地,有人說是邪不勝正,魔宗覆滅乃是天道輪回,可是不見得所有人都相信天道輪回,尤其是李敖,魔宗覆滅他第一時間就是詫異,魔宗的人馬如此之多,光是外圍的四萬子弟,足以擋住七宗,七宗有多少人,當時人數最多的浮云劍宗也不過是一千多人,其他宗門都是幾百人,雖然他們的弟子劍法卓絕,戰力超群,可是畢竟是江湖門派,他們不就不愿意犧牲弟子的性命來跟魔宗生死對抗,所以七宗跟魔宗,雖然時常發生生死角斗,但是大規模的生死根本沒有出現過,偏偏一個隱劍樓冒了出來,此時隱劍樓終于進入了皇室的視線之中,這個隱劍樓的崛起,更是極其的詭異,隱劍樓的崛起不過十幾年,比起那些傳承了幾百年的宗門可謂是不可相比,而且隱劍樓做的是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不過那些都是秘密,根據朝廷的掌握,隱劍樓不僅僅是一個門派,還有許多商號,可是與朝著有些權貴勾結,還有自己的礦場,最讓李敖生氣的是,隱劍樓竟然是一個殺手組織,手下養著許多一流殺手,朝中很多官員被人刺殺都是出自隱劍樓的手筆,這樣的結果讓李敖嗅出了一絲陰謀,隱劍樓代替陰山劍宗的位置,從而召集六宗強者攻打魔宗的陰謀,他想看看這些陰謀隱劍樓到頂能夠得到什么好處,可是得到好處最多的是天離劍宗,李輕狂的橫空出世,讓世人敬仰,可是李輕狂出事之后,隱劍樓無疑成為了江湖霸主,當年寒山之戰,都是隱劍樓的弟子出戰的,隱劍樓的聲勢可謂是如日中天,隱劍樓樓主公子雪,已經成為了尊主,江湖之中第一人,身份何等尊貴,相當于是武林盟主了。
“我曾經想過可能是魔宗的那些中原人物,都投靠了隱劍樓,所以隱劍樓才能拿出那么多的人來攻打寒山。”李輕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一個想法,因為沒有證據。
“我曾經也想過,可是又解釋不通,如果是這樣的話,槍王岳鐘跟索魂爪傲飛應該是隱劍樓惡人才對,可是他們有怎么會死在了寒山之戰之中,如果不是這兩個人,根本不可能讓這些弟子加入隱劍樓。”李敖道。
“是啊,當年的大戰之后,我曾經秘密查過,可是找不到絲毫證據指向隱劍樓,那些人似乎就跟人間蒸發了一般。”李輕云道。
“四萬人,憑空消失是不可能的,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那些戰死的人,都是魔宗的這些弟子,當年的寒山之戰,實則是魔宗之間的殘殺。”李敖道。
“如果是這樣,那么隱劍樓那會很恐怖了,當年那一戰,竟然是動用魔宗的人,殺魔宗的人。”李輕云皺著眉頭說道。
“當年那些活下來的人,都要查,看能不能找到魔宗的人,或許還能牽扯出一些隱秘也說不定。”李敖說道。
“當年可是又一萬多人活了下來,都要查?”李輕云有些為難,當年的人很多,而且已經有很多人死了,十八年太久了,久到可以讓隱劍樓做很多事情,現在才去查似乎有些晚了,可是沒有辦法,現在隱劍樓才跟他們出現了沖突,否則豈會現在才動隱劍樓。
“就算是有十萬人,也要查,如果當年的魔宗弟子真的投靠了隱劍樓,那么殘殺六宗弟子的很有可能就是這些人,如果六宗弟子不被殘殺,后面就不會有寒山之戰的慘烈。”李敖說道。
“這一些都是隱劍樓策劃的,那這隱劍樓早就計劃了,這份野心跟心思,真的是公子雪能夠有的,當時她才幾歲?”李輕云皺眉道。
“有志不在年高。”李敖非常凝重的說道,李輕云身軀一震,是啊,有志不在年高,一個有野心的人,有可能四五歲,心思就已經比大人更加的透徹,這種心思已經近乎妖孽了,如果當年一切都是現在的公子雪策劃的,那這個公子雪該是一個何等妖孽的人物,李輕云寧愿相信是背后有一個還不曾出現的人物,在操控著一切,這樣起碼可以讓自己的心里接受程度更高一些。
青樓,有人說是風流人才留戀之地,有人說是最好的附庸風雅之地,可是這里說的這個樣天花亂墜,說的怎樣高尚也是改變不了是妓院的事實,出入這里的人都是嫖客,妓院之中的人都是嫖客,但是不見得所有人來妓院都是**的,有些人聽到這句話肯定會恥笑這個人,去妓院不**,那去那里還有什么意思,的確,現在有一個人也有這個疑慮,他一身黑衣,黑巾蒙面,就算是在妓院之中,也不愿人看到他的長相,雖然很隱秘,但是他也不愿意見到的人,看見自己長什么樣子,所以他還是一身黑衣來到了妓院,妓院很大,一身黑衣進來可謂是招人眼球,但是他卻能夠無聲無息的進來,唯一熟悉的就是腰間的長劍,赫然就是飄雪劍的模樣,但是這柄劍不是飄雪劍,肯定不是飄雪劍,天下間有飄雪劍模樣長劍的人很多,非常的多,當年李輕狂名動天下的時候,天下間少不了他的崇拜者,打造與飄雪一摸一樣的劍,這個人顯然也是此列人物,可是他絲毫不在乎別人的目光一般,踏入了一個精致的房間,房間之中可謂是非常的艷麗,妓院之中的房子永遠都是那么充滿了情調,的確很有情調,而且還有一個美人,非常美麗女子,她一身輕紗長衣,紫披漫裙顯得極為嫵媚動人房間的圓桌之中坐著一個人,一臉笑容的看著這個女子,女子怎是一臉笑容似乎永遠掛在了臉上一般,不停的撥弄著手中的琴弦,琴聲輕柔動人,非常適合當前的氣氛,黑衣人眼眸之中沒有絲毫的眼神停留在女子的臉上,女子的眼眸之中出現了一絲詫異,似乎很難相信有人不曾注意到她的容貌一般,這個人筆直的站在了那一個圓桌之前的人面前,那一個人一身白衣,很白,可是衣服不是最白的,最白的是臉,他的臉很白,猶如是在臉上涂了一層白粉,這樣的白,讓人有些不適應,可是他的眼眸似乎能夠洞穿一切事物一般,只是平靜的坐在那里,就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為什么每一次見你都是在青樓。”黑衣人的語氣之中有些不滿,似乎是在對這個男子的控訴。
“這里不好嗎,有美酒,有美人。”男子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只是蒼白如紙的臉上,這一抹笑容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