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主人還年輕,跟一個叫做蕭玄空的人交手。”轟,猶如雷霆擊在了心間,掀起了滔天駭浪,四十年前的蕭玄空,那是最鼎盛的時候,也是蕭玄空最負盛名的時候,他竟然打敗過最巔峰時刻的蕭玄空,而且是四十年前,現在他得有多恐怖。
“二十年前,他還打敗過一個叫做李輕狂的小伙子,可惜他已經死了。”老仆人的臉上有些惋惜,風的心中更加的震撼,二十年前,李輕狂那是何等存在,一劍封神,當世無人能敵,你居然還打敗過他,這里的主人是何等人物,恐怕自己這點微末的本是,在這里稱為宗師,就是笑話,連笑話的算不上。
“在下明白了,我不會再來了。”風身子躬身下去,不過他已經消失了,怎樣消失的,風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此時心中又是掀起一股驚濤駭浪,這個仆人的實力,恐怕也達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只有那些老祖人物能夠勉強一戰了吧,風走了,走的時候是那么的害怕,這是他出生以來最害怕的時刻,一個人可以輕易的奪走你的性命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一個如此恐怖的人物,住在了這樣一個地方,全天下沒有人知道,準確的說只有兩個人知道,兩個名動天下的人物,一個是魔宗宗主蕭玄空,不用說李輕狂不出,蕭玄空便是公認的天下第一高手,雖然他不用劍,但是也掩蓋不了他是第一的事實,第二個劍神李輕狂,他的傳奇當世武林誰能不知,陰山之戰一劍入宗,列為當世宗師之一,寒山之戰更是名動天下,一劍滅魔宗,這可不是吹噓的,而是所有魔宗的高手都死在了他的手中,魔宗基本就是被他一人一劍屠滅的,這還不是最厲害的,最厲害的是,他一人一劍,飄血千里,所過之處尸橫遍野,整個江湖被他殺的顫抖,這才是李輕狂最驚人的戰績,他在逃亡的路上,殺的人不比魔宗之上殺的人少,或許連李輕狂自己都已經殺累了,相比于蕭玄空,李輕狂是一個讓人心中五味雜陳的人物,因為蕭玄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頭,而李輕狂呢,不僅僅是天離劍宗的弟子,貨真價實的正道之人,而且還是一個出身皇族的中原人,這樣一個人倒戈中原,讓人唏噓不已,一人一劍屠遍萬千山河,可是現在就算是李輕狂的敵人,還是其他人,只要提起李輕狂,也會稱他一聲劍神,因為除了李輕狂,無人能夠真正當得起劍神二字,昆侖劍仙也不敢以神為名,孤海散人以北海劍神為名,可是他從來不敢踏入岸上,因為內陸之中有一個劍神,他叫做李輕狂,他只能在海上稱神,陸地之上不是他的天下,不是他不想來,而是他不敢來,也不能來,可是李輕狂卻敗在了這個小小山莊的主人之手,未嘗一敗的李輕狂敗過,風想心中無比驚駭,李輕狂什么時候敗無人知道,敗給了誰無人知道,可是現在他知道,如果其他人聽到這句話,恐怕會覺得是玩笑,因為李輕狂是無敵的,持劍千里,遇見七大宗師聯手,都未曾落敗,這樣的人物,你給我有人能夠擊敗他,只有開玩笑的可能,可是風不得不信,因為這種人不會開玩笑,實話在怎么不可思議那也是實話。
“他還跪著。”老仆人回到了院子之中,楚仙流依舊隨意的坐在了那里,手中的書籍還是拿著,桌子之上還是一杯清茶而已,簡單而且清閑,一代絕世高手的生活,就是坐在花叢擁簇的廊檐之下,飲茶看書,甚至身邊連一柄劍都沒有何其簡單。
“那個人走了。”楚仙流淡淡的說道。
“走了,他不敢不走。”老仆人非常恭敬的說道。
“他待在這里不見得是為他好,你這個老家伙倒是很少替人著想。”楚仙流一臉隨意的說道。
“他是一個好人。”老仆人喃喃道。
“好人,這個世界好人很多。”楚仙流一臉平靜的說道。
“是啊,所以不差他一個,老天爺是公平的,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該死的時候,都會死的。”語氣似乎是對著老天爺抱怨,可是話語之中那種道理就是如此一般,縱然是怎樣的人物也無法改變一般。
“唉,等他暈了,就將他帶進來,讓他跟在你身邊好好種花,用著滿院的鮮花芬芳洗洗他身上的殺氣。”楚仙流一臉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