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一劍,有多厲害?”小院之中,蘇小小滿頭白發的坐在了那里,一個棋盤擺著,落著棋子,對面坐著是鐘離,此時手執黑子,遲遲不能落下,指尖夾著的黑子,隱隱被他捏出了一絲裂痕,一個宗師,心境向來古井無波,能夠影響到了他心境的事情,都是不簡單的事情,而蕭貫虹擊敗了他的事情,的確是非常不簡單的事情,尤其是他只用了一劍。
“很厲害,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劍法,別人眼中或許是一招普通的不能普通的劍招,可是在我眼中,那是天下最絕頂的劍招,這一招似乎比變化萬千的絕招更加的凌厲,更是能夠洞悉我劍招之中的破綻,仿佛任何劍招在他那一劍面前,都是無力,那一劍真的很強,根本不像是一個人能夠使出來的。”鐘離語氣非常沉重的說道。
“你是說他已經離通神不遠了?”蘇小小皺眉說道。
“那倒不是,他那一劍不像是境界高深使出來的,反而是一種對劍的理解不同,他的劍法似乎是一種全新的劍道一般,這么說吧,我們使用的劍招,無論是如何厲害的劍術,就連李輕狂師弟的飄雪劍法,就算是通神了,也是人使出的劍術,可是他的劍術仿佛生來就不是人能夠使出來的劍術,看似普通,可是本質卻是一天一地,不可同日而語。”鐘離凝重的說道。
“所以師云仙也會敗。”蘇小小道。
“必敗無疑。”鐘離一臉肯定的說道。
“當年我是不是錯了,如果當年不是那些世俗的羈絆,他可能是我的外孫啊。”蘇小小嘆了一口氣說道。
“當年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他雖然很我們,可是不會與劍宗為敵。”鐘離道。
“哦,他不是說最想殺的是我們嗎?”蘇小小一臉不解的說道。
“是啊,他是這樣說,可是他的劍不這樣想,那樣的劍,如果參雜了個人的仇恨,絕對不會那樣樸實,也不會那樣凌絕。”鐘離淡淡的說道。